,出口再不客氣。
程念國初時大怒,但隨即冷靜下來,疑心大起地道:“你到底想說什麼事?”
溫言勾起了他的好奇心,卻一偏頭:“行了!老子突然沒興趣講了,把我關起來,我等著三天後看你國毀家亡!”
誇大的言辭反而令程念國越來越疑惑,他沉聲道:“少給我裝腔作勢!說!到底什麼事!”
溫言這才回頭,冷冷道:“被人銬著的時候我不喜歡說話。”
程念國一聲冷哼,心念數轉,終一揮手:“解開他,你們都走。”
旁邊的年輕軍官急道:“司令!你不能和這小子單獨呆一塊兒!”
程念國板著臉道:“他也得有膽子傷害我!快滾!”
眾人無奈,只好收槍的收槍,取銬的取銬,退出了會客廳,拉上了房門。
程念國到溫言對面的沙發上坐下,冷冷道:“今天你要是說不出個子醜寅卯來,老子削你!”
“得了吧,就你?十個你都休想動我一根寒毛!”溫言一臉不屑,“看在你沒因私廢公的份上,聽清楚了,我只說一遍。”
程念國壓著怒氣看著他。
溫言恢復了冷靜神色,緩緩道:“有人要發動政變!”
程念國失聲叫了出來:“什麼!”
……
一個小時後,溫言施施然離開了軍區辦事處。
程念國不愧是中軍區總司令,沒有因私廢公。要是他聽完後還堅持要收拾溫言的話,後者已經準備好暴揍他一頓了。
嘟!
一聲喇叭響起,溫言轉頭看去,愕然發覺一輛白色的倭產車停在不遠處,黑上赫然是穿著白大褂的程念昕!
他原本還在考慮是否要去見她,現在當然不用再考慮,只得走了過去。
程念昕一如既往地神情冰冷,冷冷道:“上車。”
溫言無奈地坐到副駕上:“你竟然閒到有時間來接我。”
“不,我是想到你可能會躲,所以過來截住你。”程念昕淡淡地道,“但我沒想到你會在裡面呆那麼久,害我在這等了大半個小時。”
溫言側頭看她,臉色古怪地道:“我在想一個問題……你這麼久了性格一直沒變,臉蛋冷得像冰庫似的,是不是已經做好了單身一輩子的打算?”
程念昕發動車子,連看都不看他半眼:“現在去我的研究室,我要立刻開始實驗。”
溫言皺了皺眉,突然一伸手,按到了她大腿上。
程念昕差點沒一方向盤拐到逆行道上去,急忙把車停到了路邊,脹紅了臉顫聲道:“你幹嘛!手……手拿開!”
溫言歪著頭看她:“你好像比以前好點了,這樣呢?”手竟然朝著她腿根處摸了過去。
程念昕驀地一把抓起放在椅子邊的水壺,朝著溫言頭上砸了過去。
溫言哈哈一笑,把手收了回來,輕鬆接著水壺:“這樣才像個正常人嘛,生氣都比你繃著個冰塊臉好多了!”
程念昕氣極,回身又抓起手機,就想朝他頭上砸過去。
溫言提醒道:“還有正事!”
程念昕一震,緩緩收手,靠在座椅上連著深呼吸了好幾次,才勉強平靜下來,放下了手機。
就在這時,溫言的手突然再次落到了她大腿上。
程念昕一僵,艱難地轉頭看他。
溫言一本正經地道:“你考慮清楚,一會兒要不要我幫你做臨床實驗?不要,我立刻鬆手,下車離開!”
程念昕整張玉容已經完全紅了個透,卻咬著牙硬是沒再拿東西砸他,辛苦地抬手握上方向盤。
溫言一邊把手在她大腿上摸來摸去,一邊提醒道:“小心開車,我還年輕,不想出車禍死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