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竟是有惡化的跡象,忙又喚了溫太醫。太醫也只說是氣血攻心外加勞累導致原本的風寒惡化,一再叮囑娘娘要靜心養病。
作者有話要說:
☆、再相逢
呵,靜心,此時的她如何靜得下來。雖然知道上官衍就是故意來刺激自己,可自己就是沒辦法不為所動。如今爹爹正受著牢獄之災,肆兒正在回宮路上,皇上不再相信她的話,她不甘心如此束手就擒。
當今國丈一朝淪為階下囚的傳言在民間傳得沸沸揚揚,上官肆一路上馬不停蹄地往回趕,然則一回宮就聽聞母妃病倒了,顧不得其他,先向錦玉宮奔去。“母妃,你身體可無緊要?是否喚太醫瞧過?兒臣來遲,還望母妃恕罪。”
鈺妃終於盼回了自己兒子,掙扎著起身,“本宮無礙,肆兒回來就好。”
上官肆有些忐忑,驚慌問到:“母妃,外公入獄,是否與兒臣有關?兒臣不相信外公會忤逆犯上。”
“肆兒此番出宮可有何收穫?”
上官肆不明白為什麼母妃會突然有此一問,但也老老實實答道:“最大的感受人心難測。”
“是否感覺很多事出乎自己掌控之外?”
“正是,所經歷的一切都好似有某股無形的力量在推著我前進。”猶豫了一下,上官肆接著說道:“在回宮的路上,兒臣差點就送命了,是四皇弟派的殺手,吳奎也被他收買了,幸好二皇弟的人及時出現。”
“不是好像,而是四皇子暗中操縱了這一切,此人的城府深不可測。你外公入獄,完全是我張家樹大招風所致,與你並無直接關係。”
上官肆黯然,就算是無直接聯絡,也是脫不了干係的吧,以下犯上可是死罪,“為今之計,又待如何呢?”
“既然二皇子出手救了你,那便不會袖手旁觀,你去探探他口風。”
大皇子依言來到二皇子寢宮,正見二皇子在對著滿園秋菊作畫,便立在一旁。身邊的侯伍提醒道,“大皇子來了。”二皇子聽聞,放下筆,轉身對著大皇子笑道:“皇兄回來了。”大皇子拱拱手說道:“此番能夠站在這裡,還得多謝二弟出手,我帶了些珍品過來聊表謝意。”
“皇兄客氣了。”
“除此外,為兄還有個不情之請。”
上官淳又是習慣性挑眉,“哦?皇兄請講。”
“為兄實在別無他法,因此想請二弟幫忙,解救左相。”
上官淳一聽,眉頭皺成川字。救下大皇兄,是因為不想讓自己成為四弟下一個眼中釘肉中刺,既賺了大皇兄一份人情而又不會與四弟為敵。如若自己出手幫助左相,則是與四弟正面為敵了。俗話說寧可得罪君子而不要招惹小人,此時還不宜與四弟撕破臉。
見上官淳不答話,上官肆只好自嘲道:“為兄知道這要求有些強人所難,二弟不願也無可厚非。”
上官淳這才說道:“並非臣弟不願出手相助,實在是無能為力,抱歉。”
上官肆失魂落魄地走了。
侯伍不明白,“殿下既然願意花大力氣護大皇子回宮,卻為何不願幫人幫到底?如此不是會更讓大皇子感激您嗎?”
上官淳搖搖頭,“形勢強於人,救人一命比扭轉形勢容易百倍,以後你就知道了。”
看到自己兒子垂頭喪氣地回來,鈺妃知道二皇子是不會出手的了。如今可怎麼辦呢?自己說不上話,說得上話的人不願助自己,鈺妃第一次體會到四面楚歌的感覺。
忽然大皇子精神一振,似是想到了什麼。“母妃,何不請九弟幫忙?九弟一向受父皇寵愛,如今又在雲來封了郡王,他定能夠讓父皇改變心意。”
鈺妃神色一黯,“肆兒開什麼玩笑,他可是與你競爭太子之位的人。”
大皇子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