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著花核,柔軟的舌早已深入穴中。一波又一波的快感襲來,莫涼早已身不知何在。反來複往,直到莫涼開口求饒,鈺妃才放過了她。累極的兩人復又沉沉睡去,如此耗神耗力的活動本應在夜裡進行,這回籠覺一睡便至午時。
音韻猶如惡鬼覓食般準時前來錦玉宮用午膳,卻被秋菊告知娘娘至今未起,怕是貴體抱恙。聯想到莫涼的房間今早是空蕩如也,整潔似昨夜主人不曾留宿,且如今未曾見著莫涼,音韻用腳趾頭想都能猜到鈺妃為何‘抱恙’。果真是小別勝新婚麼,向來冷得凍人心如止水的莫涼也逃不過美人關哎,看來今日是無福消受美食了。“你家娘娘終日如此勞累斷不是法子,記得要勞逸結合呀。”秋菊見著九皇子興致前來,又滿臉諱莫如深的離去,不明白這一個個是怎麼了。向來早起的娘娘今日竟然睡至日上三竿也就罷了,這九皇子也與平日大不同。
莫涼是餓極而醒的,連日的奔波本就疲累,沒休息多久又被某人往死了折騰,莫涼只覺這身子骨痠痛無比。惱怒地推了推身旁之人,鈺妃悠悠醒轉,便瞧見莫涼鬱卒的臉。
忍不住伸手去撫那微蹙的眉,啞著聲道:“怎麼了?是否不滿意本宮?”
一開口就是調戲,莫涼憋著一口氣出不來,彆扭的轉過一邊,同樣啞著嗓子低聲道:“肚子餓…”似是響應主人的話一般,莫涼的肚子適時的發出咕咕叫。
鈺妃笑得難以自持,這還是頭回見著如此彆扭的莫涼,忍著笑起身洗漱,又著了秋菊安排將午膳送入房內,方迴轉身拿出自己的衣物替莫涼更衣。
在飯菜到來之前,鈺妃起身出門來到堂中,屏退了眾人,只留下秋菊。
“秋菊,你跟隨本宮也有些年頭了吧。”
秋菊不知娘娘是何意,誠惶誠恐地答道:“已有十一年了。”
鈺妃頷首,“本宮平日待你如何?”
這一問,秋菊更是誠惶誠恐,“娘娘待奴婢極好。”
鈺妃笑道:“不必害怕,你心思活絡,懂得察言觀色,是本宮著力倚靠之人,在本宮身邊許久,本宮早已將你當作親人看待。不似那小花,被人啜哆兩句便不知道跟誰走了,本宮的心也寒啊。”
秋菊突然就跪下了,她記得小花是如何慘死的,“奴婢生是錦玉宮的人,死亦是錦玉宮的鬼,奴婢一片忠心娘娘明鑑。”
鈺妃上前扶起秋菊,“你說你,好端端這是作何,本宮並不是說你不忠,只是突然有感而發罷了。行了,下去吧。”
萬幸萬幸!秋菊走出門外,才伸手按了按自己心口,不帶這樣嚇唬人的。
秋菊照著娘娘吩咐把午飯送到房內,卻發現房內還有另一女子,那面容身段,竟甚過後宮佳麗。秋菊心中雖有疑惑,面上卻無波無瀾,主子之事,知道越少越好。又聽得鈺妃問起九皇子,秋菊如實稟告九皇子午時來過又走了。鈺妃頷首,也沒有吩咐秋菊退下,秋菊也只好在旁候著。
“如今皇上雖已撤掉錦玉宮外的禁軍守衛,可這宮中人多眼雜,今日你便暫且在這好生休息,有事入夜再說吧。”莫涼點點頭,安靜地用膳。如今這日子,也不是不美好,只是,若能夠離開這皇宮,則再好不過。此時此刻,莫涼感覺自己好似鈺妃的妾室,名不正言不順,更何論將兩人之情昭白於天下。只是如今有外人在,也不宜在此刻談論此事。
音韻求午膳不得,受了莫涼和鈺妃纏綿悱惻的刺激,不知為何,對小芷的思念益發濃烈。從小就只能自己與自己玩,待長大些,又被逼著學文習武,音韻從未體會到什麼叫輕鬆快樂。前一陣為著左相又被皇上疏遠,音韻益發懷念在雲來皇宮中與小芷相處的快樂日子。
原來,有人陪伴的感覺是如此之好。此刻,好想再見一見小芷,哪怕一時半刻也好。音韻從未深想自己於小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