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半點關係。
雖然此事沒有真的讓夷光和修明兩人遭災,但是修明是對那些妾婦們怨氣叢生:大家雖然出身不同,可都是憑著臉蛋博取寵愛。自己沒本事把男人引誘到自己屋裡頭,就說她們勾引國君,真是壞透了!國君要是不願意,她和夷光還能把人捆了麼!
夷光手中羽扇輕輕落在臉上,遮擋住臉上的笑。這會的所謂宮鬥幾乎沒見到什麼下毒藥的,最多說說風流話,想要藉著君夫人來打壓。
不過說到下毒,這會的毒藥那真的是死貴死貴,千金難求。就算有也是在那些大巫手裡,就算國君去了都說不定要不到半點。
“所以啊,你我才正要振奮起來,給那些公子們一擊。高貴怎麼了,還不是一樣的被冷落。”修明說著鼻子裡發出一聲輕哼。
“修明你說的這話……”夷光潔白的羽扇落在胸口,她白嫩嬌麗的臉上露出一抹笑,一雙杏眼裡帶著揶揄的光芒,修明見她那樣,不知道她要說什麼,一張小臉就虎起來。
“可說的很對。”夷光此話一說出來,就笑起來了。都如今這樣了,就算不和那些妾婦們爭,都不行了。那些公子們沒了國君的寵愛還能憑藉孃家好好的活下去,最多夜裡寂寥獨守空房罷了。她們沒有了寵愛,那可是真的糟糕了。
到了這個份上,夷光也不會矯情的講什麼現代人的自尊尊嚴等等,要是真講這些,她就不會抓住修明給的機會上了夫差的床。給自己博得更好的生存。
“夷光,你呀!”修明氣惱的要伸手擰她。夷光羽扇捂臉大笑。
兩人正笑鬧一處的時候,外頭來人了。
侍女趨步走入跪在冰冷的石板上。
“國君今夜召西施侍寢。”
夷光放下手中的羽扇,“知道了,下去吧。”
“俞。”侍女聞言退下。
“哎,這國君啊一月見你比見我還多。”修明靠在侍女放置在她身邊的憑几上懶洋洋的道,夷光聽見這話正要開口,卻又聽到她說“不過,我們越女本是一體,你我都是一樣的。”
可不是,那些女公子們嫁來吳國,哪個不是有幾個妹妹侄女做滕妾的。在後寢裡,女公子和那些滕妾天然就是一個團體。自然夷光和修明也是一體的。她們的利益前途都是緊緊的連在一起。單打獨鬥獨霸寵愛,這兩個還沒霸氣到那份上。
這道理,夷光也明白。
這時候侍女奉上蜜水。蜜是新得了的新蜜,甜香怡人。不過修明倒是對蜜水沒多大興趣,而是對那隻晶瑩剔透的杯子好奇。
“咦,這隻卮……”修明拿起那隻杯子。這隻杯子和其他的卮大不一樣,沒有兩邊的把手。而且做的有些高。
夷光看著修明好奇的樣子,杯緣貼在唇上無聲的笑了。這隻杯子和她穿越前小時候印象裡的玻璃杯簡直是一模一樣!當初夫差賜給她的時候,她拿到手裡還暈了很久。她曾經一直為找不到發揮穿越女的優勢短短的感嘆過,結果本土土著直接把她的臉打得啪啪響。
“這是水玉。”夷光解釋道。
“國君可沒賞賜給我這樣的好物。”修明拿在手裡把玩一番嘖嘖出聲,然後將裡頭的蜜水一飲而盡。
“喜歡的話,拿去吧。”夷光道。
“我也不要你的,”修明俯□和夷光道,“我啊,就算想也要從國君那裡得到。”
少女眼裡滿是自信,看得夷光噗嗤一笑。
夜幕降臨下來,白日裡連綿的細雨停了。只留下葉片的雨水壓在葉上。
夷光用過饗食,在侍女的簇擁下沐浴換衣。夷光晚間也不喜歡在臉上抹粉,只是稍微將眉描了一下用黛將眼線描長,就出發了。
路上,迎面走來一隊人,跟在身邊的寺人在她耳旁偷偷道,“似乎是陳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