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係。
“阿辭,你以前有沒有被別人欺負過?”
“嗯?為什麼這麼問?”蕭賦辭有些疑惑,他在蕭家應該沒有人敢欺負他。
“因為那群人好像就是在欺負你,如果以後有人欺負你,你就報我的名號。”月白說完踮腳拍了拍蕭賦辭的肩。
蕭賦辭覺得她明明拍在肩頭,可是心裡卻被觸動了一下,也許是初秋的景色太好,也許是被保護的感覺讓人沉迷,這一刻只做一個人的阿辭,也挺好。
因為有一個人對自己來說是特殊的,自然也會有特殊的意思來稱呼自己,以後阿辭就是那個特殊的稱呼。
“月白。”蕭賦辭輕喚了一聲。
正在看風景的月白回頭看向他:“嗯?”
“無事。”
這個時候的蕭賦辭只是想著,如果他有一個這樣的妹妹也挺好。
兩個人有一搭沒一搭的逛了山上,畢竟月白的體力有限,一個時辰以後便啟程回去了。
剛好蕭家的人來了,給兩個人換了庚貼。
“只是……”來的人有些吞吞吐吐。
姬家主手中拿著庚貼問道:“可是有什麼事嗎?”
讓人躊躇一番,才說道:“公子已經在外逗留了多日,族中還有些事物需要公子……”
姬家主這才想起來,蕭賦辭不同於別的世家公子,他十二歲歲便開始參與家族決策,如今確實離家多時。
“倒是我思慮不周,只是小女向來缺少玩伴,竟然忘了蕭公子不似小女一樣清閒。”
其實蕭賦辭早就知道他應該回去了,但不知道為什麼總是不願離開。
交換庚帖的時候,月白也在一旁一聽到他要離開,似乎是確定什麼一般的看向蕭賦辭。
蕭賦辭有些不敢看月白的眼睛,見到他這副模樣,月白也知道了這件事情沒有迴轉的餘地,有外人在場,月白也沒有再糾纏不休。
等到獨自相處的時候,月白問道:“阿辭不能一直在姬家陪我嗎?”
“可是月白我也要回自己家的。”蕭賦辭說道,“如果你以後想我可以與我傳信,我答應你每年若有閒暇便會來找你,就如我們今年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