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尚儒此刻在天一廣場與面具女子交手了一陣,落於下風。
一旁的武當弟子想幫孫尚儒,紛紛舉劍攻向面具女子,那女子持劍左劈右挑,輕輕鬆鬆便打傷了數名武當弟子。
孫尚儒見狀,立刻喊道:“諸位武當的師兄,這女子武功極其厲害,各位千萬不要再上手,以免死傷,我來——”
說著挺槍向面具女子打去,一手銀槍於腰間輪轉,握於掌中之後宛若一條銀色蛟龍在孫尚儒周身舞動,他或左挑,或斜擋,或橫掃千軍,或力劈華山,招式剛猛,大開大合,直截了當向面具女子攻來。
面具女子見此攻勢,也不敢力敵,連連後退,待孫尚儒舉槍直直奔跑著向她刺去之時,那女子用劍身輕輕一擋,打在銀槍槍身上。
這一擊暗含了面具女子深厚的內力,四兩撥千斤,卸去了孫尚儒的攻勢,當槍身被打中之後,孫尚儒全身的勁力和方向都被轉移到面具女子右身側。
那女子看準時機,上前,用劍身對著孫尚儒腹部打了一下。
孫尚儒原本內功紮實,下盤功夫也穩,但是這猝不及防的一下,也是將他擊退滑出去六七步遠,最後一步還是他足蹬青石磚,踩碎之後才停住的。
朱棠見狀驚訝至極,這女子的武功竟然如此高絕,孫尚儒在她面前居然連一戰之力都算不上,當下拔劍擋在孫尚儒身前。
“阿棠。”孫尚儒看著朱棠這樣保護自己,很是感動,可還是推開了他:“你趕緊退開,她的武功太高了,你支撐不了幾招就會沒命的。”
朱棠手都在發抖,嘴巴都在打顫,還是對著孫尚儒說:“老大,你說什麼呢,咱們可是兄弟啊。”
接著朱棠對著面具女子說道:“嘿,我說你啊,你戴著這麼漂亮的面具,眼光這麼好,那你本人也一定是個漂亮的姐姐吧,美人幹嘛要打打殺殺的,要不然,我們坐下來喝杯茶,聊聊天,好不好,我和你說啊,我煮的茶那可是福建武夷山的大紅袍,這大紅袍啊……”
孫尚儒直接打斷了朱棠的廢話:“我說,你是不是嚇傻了,你說的什麼亂七八糟的話,你再說下去,她真的能要你的命,快退開,喊我大哥或者兩位道長過來幫忙。”
“不,不行啊,老大。”朱棠還是害怕,但就是不肯離開。
面具女子一步一步走向朱棠,朱棠一手舉著劍,一步一步往後退,雖然在退,但他的另一隻手仍然擋在孫尚儒身前。
其餘的武當弟子也持著長劍,隨著面具女子一步一步後退,做好了殊死一搏的準備。
這時,那女子突然躍起,腳尖墊著朱棠的劍身騰躍向上,飛身向前,消失在夜幕中。
眾人這時紛紛向前詢問孫尚儒的傷勢,孫尚儒本以為還是受了和之前一樣的重傷,只是翻遍了全身也沒找到流血的傷口,剛剛腹部被她用劍身一擊處,也不那般疼痛了。
孫尚儒回望面具女子消失的方向,滿是疑惑。
此時,孫尚琂端坐在桌旁,回想起剛剛聽見的喊殺混亂之聲,內心緊張到了極點,她看向孫尚俍,緩緩說道:“大哥,小儒應該還在外面,像他的性格,恐怕動起手來比動腦子的速度要快得多,我,我有點擔心他。”
孫尚俍回道:“我也是這個意思,你趕緊去看看吧,小儒的武功雖然不弱,但總共和高手交手的次數也屈指可數,我也擔心他萬一再——”
孫尚琂半起身,但好像想起了什麼,又坐下。
孫尚俍問:“怎麼了?”
孫尚琂低著頭,淡淡道:“我突然想起來,還有柳姐姐呢,他們倆姐弟感情這麼好,柳姐姐武功這麼高,一定能保護好小儒的,我在這邊陪著大哥。”
孫尚俍看了看孫尚琂,有些慚愧地問道:“小琂,連上今天這一次,這兩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