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得木少俠是李坤的可能性有多少?直說無妨,不必有任何顧慮。”
謨母大長老想了想,突然眼睛一亮,硬著頭皮說道:“可能性極大。”
巴彥眼皮不自禁地跳了一下,目光直直地看著謨母大長老,問道:“應該不全是直覺吧?老夫看你剛才的表情,是不是突然想到了什麼?”
謨母大長老心裡暗暗一驚,忙恭聲道:“真是什麼都瞞不過族長您的眼睛,老身剛才確實想到了一個非常微妙的情景。”
巴彥忙問道:“什麼情景?”
謨母大長老只得老老實實地說道:“就是姓木的年輕人剛來我們鬼域的那天,當南小蝶出現的那一刻。”
不等謨母大長老說完,巴彥忍不住驚道:“他看見南小蝶時表現出了異樣的神情?”
謨母大長老搖頭道:“不是他,他要隱藏自己,自然不會表現出太過明顯的異樣神情讓我們懷疑。我說的是南小蝶。當時,我碰巧看到了南小蝶在見到他的那一瞬間的神情,也頗為微妙。”
巴彥又驚道:“你的意思是,南小蝶可能認出了他?”
謨母大長老又搖頭道:“認出來,倒應該不會。但那一瞬間,她一定對姓木的有一種奇怪的感覺。您是知道的,南小蝶自從來到鬼域後,性情淡漠,對任何人都是冷冷的,更沒有對任何一個青年男子有過那麼一絲一毫的注意。一個外來的男子怎麼會突然引起她的注意呢?合理的解釋,那便是一種直覺,跟老身一樣的直覺。只是,她不敢相信而已。”
巴彥若有所悟地點了點頭,喃喃自語道:“一個人的直覺或許不足信,兩個人都出現同一的直覺,那就不一樣了。”
巴彥突然冷哼了一聲,說道:“難怪要戴個面具,還說什麼因為水土不服臉上長了痘,不好意思讓人看見!一個大男人,有那麼嬌氣和自戀嗎?老夫當時沒有多想,只覺荒唐,報以一笑而已。現在想來,竟是心懷鬼胎,不敢以真面目示人啊!又難怪,想要觀瞻聖女競選大戰的盛況。原來,竟然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巴彥說著,竟而陷入了沉默之中。
謨母大長老見巴彥沉默不語,而神情突然變得有些猙獰起來,情不自禁地打了個寒顫,小心翼翼地試探道:“族長,那我們現在該怎麼應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