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金梅還想著在辦公室裡再睡一晚呢。重新感受一下當初與劉運竹第一次在酒樓里正式見面後兩人在辦公室裡暢談關於人生關於理想的那些看法和美好瞬間。沒想到劉愛國手下的師傅已經在緊鑼密鼓的裝修中,還要爭取在天亮之前要搞完。這就意味著《兄弟酒樓》和周金梅和劉建國沒有任何關係了。
周金梅看著在吧檯上與劉建國認真對賬的劉運竹又一想,什麼人生什麼理想都他媽滴滾蛋。眼前這個曾經的夢中情人現在已經是她寶貝女兒的親爹。當年有多思念,現在就有多嫌棄。對,是嫌棄。曾經的陽光美少年,現在在周金梅看來就是妥妥的地主家的傻兒子。
劉運竹正安心的和建國清賬呢,似乎是聽見周金梅莫名的笑出了聲?抬頭髮現周金梅正好笑的看著他?還要周文麗快來看看她的三哥和那個地主家的傻兒子在幹嘛?
周文麗很配合周金梅,衝著劉建國喊“三哥,還沒有忙完啦?嘿嘿嘿,今晚真的會忙到天亮。還以為少爺和妹姐會在辦公室裡睡最後一晚好好談人生談理想呢?狗日的劉愛國,半夜搞什麼裝修?讓妹姐和運少爺談不成愛了。”
不得不說周文麗還是很懂周金梅的,比周金菊更懂周金梅。
周金梅突然笑得打哈哈,拍著周文麗姐妹倆是笑得花枝亂顫。
越來越豐潤的周文麗在劉建國眼裡是越來越漂亮又性感,讓他愛得不得了。越來越自信,越來越有人格魅力的周金梅,在劉運竹眼裡,就是他永遠的心的歸宿。兄弟倆異口同聲:“笑唦,繼續笑。等回家了看怎麼爽死你們……”
周文麗笑得很放肆,在半夜的酒樓裡顯得有些擾民:“今晚睡不成囉。有的人要空歡喜喲。”
看著周文麗和劉建國相視一笑,劉運竹看著周金梅溫柔笑了:“他們兩個就是個兩個大色狼,一天到晚想的就是那些男歡女愛……”
劉運竹又親了周金梅一口。周金梅還沒有反應過來,只聽見周金菊在那裡喊:“拐噠,我真的會長針眼。劉建國,劉運竹,你們兄弟倆要給我們發紅包才能辟邪……哈哈哈……”
李少從二樓下來,假意衝著劉運竹和建國喊冤:“是拐噠。三哥,運少爺,光天化日之下你們兄弟倆是不是要斯文一點?拐噠,拐噠。我也會長針眼。運少爺,你冰櫃裡那些缽子菜是不是要送給我才能辟邪?”
建兵看著李少發出了靈魂拷問:“李少,你曉得冰櫃裡那些缽子菜值好多錢啵?你又曉得建國和小麗兒經常是這樣動手動腳的啵?你又曉不曉得妹姐和運少爺都是悶騷啵?”
李少看著建兵認真說:“二哥,我還真的不曉得運少爺和周老師是悶騷?我只曉得建國和小麗兒是真騷。”隨後李少做著鬼臉發出了怪笑把酒樓裡所有人都逗笑了。
劉運竹白了一眼笑得前仰後翻的周金菊:“姨姐,再笑你的獎金就扣完了。建民,你一個毛都沒有長齊的愣頭青,笑些什麼?莫非你聽得懂呀?再笑,你的學徒費自己出。”
一些人越發笑得前仰後翻。
周金梅邊笑邊要廖師傅來領工資。
劉運竹和建國主動讓出一個地方讓周金梅給她《兄弟酒樓》的員工發最後一次工資。
李少麻麻溜溜的擠進來,隨後一聲尖叫:“周老師,你還給你的員工發高溫補助?還一個月一百塊?還有年終獎?這不是八月十五都還沒有到嗎?就發年終獎?周老師,怪不得劉愛國要鐵你,誇你仁義又知人善用。運少爺,我想和周老師私奔……”
劉運竹本想揍李少一頓,想想笑了:“要得,我支援你和周老師私奔。只是你不要怪我會打斷你的腿還要讓你成為公公。”
李少不懂“公公”是何解?
建國霸氣的拍著李少:“就是太監。”又下意識看向李少的隱私部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