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子良欣慰的笑著,眸色卻陰沉下來,看著方顧兩家的方向,沉聲道:“方顧兩家敢耍心眼兒,那就讓他們也吃個大門虧吧!想玩陰的,我洪拳一脈也不是玩不起。”
這話倒是不假,北方洪拳一脈想玩陰的,自由人出謀劃策。
計成良笑的開朗,心情愈加的好,“是,掌門,弟子這就前去放了方顧兩家送來的子弟。”接著,轉身離開。
方顧兩家萬萬沒有想到,他們前腳剛走出北方洪拳的宗門,北方洪拳的掌門人便將他們算計了進去。
三個月後,左秦川躺在床上,摟著老婆,低沉淺笑,“老婆,方顧兩家是損失大半,北方洪拳一脈的掌門,也是個不可多得狠角色。”
“方顧兩家雖是小家族,實力還不至於這般弱吧?”才三個月,就損失了族內弟子大半,這是得有多無能?她表示深深的懷疑。
左秦川嘖嘖笑著,“北方洪拳的掌門辛子良,可不是什麼良善之輩;前段時間,他們找到了他們大長老的屍體,他們以為你老公功力不足以殺了那老頭。便認為是方顧兩家的乾的,設計讓他們族中的子弟得罪了茅山派的人;甚至用方顧兩家的女子,送到了茅山派弟子的床上。”
“茅山派的幾名資質不錯的弟子破了身,可惜還沒有十八歲;因此,他們日後的前途可不怎麼光明瞭。茅山派掌門震怒,秘密派出門下弟子,在方顧兩家的周圍佈下的風水局;他們兩家才會這般死傷慘重。”
“是嗎!辛子良也真夠毒的,不過倒是便宜了你;有沒有興趣撐著這次機會佔個便宜?”楚茯苓躺在他的懷中魅惑一笑,明眸之中暗沉了一些。
左秦川動了動虎軀,抱著她往被窩裡縮了縮,好笑的吻了吻她那白皙嫩滑的額頭,“沒興趣,讓北方洪拳和茅山派,還有周家以及其他覬覦的家族去爭吧!你老公手中的資產,不比任何一個家族的少。”
“也是,沒必要和其他家族爭的頭破血流。”楚茯苓水眸流盼,笑意盈盈的靠在他溫暖的懷裡,左右亂動著;似是心情很好,還哼著小調。
左秦川看著她巧笑嫣然的模樣,心湖泛起層層漣漪,心動不已;移動大腦袋,在她的唇邊吻了一下。溫軟、清香、甜蜜的感覺蔓延心間,刺激著他的身體。
“老婆,為夫都有三個月沒和你親熱了吧?今晚能不能讓為夫開開葷?”低沉磁性的嗓音夾雜著濃濃的**,還有輕微的喘息。
楚茯苓心頭一軟,從他受傷開始,就沒有讓他開過葷;想來也是憋得難受,要是憋壞了,她可得花一番功夫治療了,不划算。
這麼一想,便微微頷首,左秦川一喜;俯身含住她的唇,開始了夜的狂歡。
三年後。
“媽媽,媽媽,我和哥哥弟弟們回來了;我們要吃果果。”四個粉雕玉琢的人兒從大廳外奔跑進來,從到坐在沙發上的楚茯苓身邊,四個小子一人一個方位;拉著她的衣服,不住的搖晃。
四個小子從小吃著空間出品的水果,身體素質比普通孩子高的多;跑起路來,雙腿有力,小身板挺得直直的。
楚茯苓放下手中的雜誌,接過跑過來的四個小子,看著他們臉上濃密的薄汗;輕笑著親了親他們滿是汗水的額頭,“今天玩的開心嗎?”
“開心,爸爸又叫人帶了四條小狗狗,毛茸茸的一團,特別可愛。”
楚茯苓看了看說話的三兒子,這小子是三個小子裡最活潑的,也是最好動的,“小狗狗很脆弱的,三娃可不能像上一次那條狗狗一樣,把它玩死了哦!”
“知道,知道,媽媽說過;一條生命就是一份債,兒子記著呢!”三娃粉嘟嘟的小臉蛋兒上掛著汗水,他的眉心處有一顆紅色的小痣;不仔細看,很難發現。
“真乖。”楚茯苓開心的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