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頭換我的命,抓住廣武合澤的功勞我們一人一半。
回到天庭之後,真君只要證明我為了抓住廣武合澤,一直躲在這裡忍辱負重......”
這時候,楊戩已經檢查完了手裡的草頭,抬頭看了瘟神一眼之後,突然古怪的笑了一下,說道:
“如果他不是廣武合澤呢?
那對天帝大不敬的罪過是不是也是我們倆一人一半?”
“他絕對是廣武合澤!
剛才我詐過他,他親口承認的......
還有,剛剛廣武合澤的左膀右臂——力士和鶴君也到了。
我是親眼看到他們三個人說話的,力士和鶴君管這小子叫君上......”
“那就有意思了......”
聽了瘟神的話,楊戩回頭重新打量了我一眼。
這次他額頭上的第三隻眼睛暴睜,仔仔細細的看了一圈之後,猛的一回頭,冷冷的看著哈莫說道:
“我這是第三次檢視他的魂魄了,沒有一點廣武合澤的氣息......
哈莫,你還有什麼好說的?”
瘟神愣了一下,看了我一眼之後,突然想到了什麼。
他一拍大腿,對著楊戩說道:
“力士和鶴君!
他們倆現在困在我的九龍伏雷陣當中。
真君過去一看便知,他們倆是廣武合澤的左右手,他們出現在這裡,那這小子十有八九就是天庭的叛逆了......”
楊戩微微猶豫了一下,還是點了點頭,對著哈莫說道:
“帶路吧......”
隨後他又回頭,對著莪說道:
“殿下,清者自清。
楊戩得罪了......”
說話的時候,二郎神對著我倒地的位置輕輕的一招手。
我的身體便離開了地面,飄在了半空中向著楊戩的方向飛了過去。
看到我嘴裡還勒著一根鎖鏈,楊戩微微一皺眉,隨後施展仙法將我嘴裡的鎖鏈去除。
嘴裡沒有了束縛,我活動了一下嘴巴,飄在空中對著楊戩說道:
“我說二郎爺,如果到頭來證明了我不是廣武合澤,那怎麼辦?
看在你們家天帝的份上,他乾兒子不能受這份屈辱吧?”
楊戩衝著我微微一笑,隨後用手裡的三尖兩刃刀刀尖指著遠處的哈莫,說道:
“如果證明殿下與廣武合澤無關的話,那哈莫就罪該萬死!
我將親手將他打入萬劫不復之地,給殿下出氣......”
說話的時候,二郎神還想要施法,將我身上的鎖鏈解開。
卻被我攔住,說道:
“算了吧,也讓我偷個懶。
我不是你們有仙法的,一步一步都得靠著自己走。
正好偷個懶,這樣輕飄飄的飛過去,也嚐嚐你們神仙飛在天上的滋味......”
看著我和楊戩有說有笑,遠處的瘟神深吸了口氣,不再理會我們。
他捂著還在流血的傷口,搖搖晃晃的向著九龍伏雷陣的位置走去。
楊戩見到之後,帶著我跟在了後面。
這時候,我用不大不小的聲音,對著楊戩說道:
“二郎爺,剛才你給瘟神那兩下子,多多少少帶點私人恩怨。
他怎麼得罪你了,一下手就得弄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