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裡的話,我也是汴梁國的一員,能儘自己的一份力量,我當然會盡的,如若可能,我還真想陪同婉兒公主一起去救命難民了!”
陶婉兒看著黃埔小藝,這種長不大的模樣,想到,就他這種,還想去救難民,到時候他是要去救難民,還是讓別人去救他啊?
於是趕忙說道:
“ 小藝妹妹能把自己所有的體己拿出來,已經幫了我們大忙了,災民們知道後也會感激的,小藝妹妹就不必前去了,那裡很危險,你的父兄們也不會放心啊!”
黃埔小義點頭說道:
“我和家父家兄們說過,但他們也沒有同意,他們說我沒有武術傍身,不便前去,還說我去了會是累贅,真真是太討厭了!”
陶婉兒笑了,黃埔小藝看陶婉兒如此,便說道:
“婉兒公主,原來你也是這麼看我的!”
陶婉兒安撫的說道:
“小藝妹妹能活得如此滋潤無壓力,灑脫而自由,這是多少人所羨慕不來的,你就不要妄自菲薄了,現在我募捐的錢財已經夠了,可以上路了,剩下的他們還可以不斷的募捐給我送過來,我得先去皇宮覆命了,小藝妹妹也早些回去,免得讓人擔心!”
聽到陶婉兒如此說,黃埔小藝也只能情甘情不願的走了。
陶婉兒安排好後續工作,帶著三個大丫鬟,還有幾個侍衛,回到了宮中。
路上,羽琴提到黃埔小藝,不由得說道:
“公主,我以前只道,黃埔小藝嬌憨可愛,正直善良,現在倒是善良依舊,可奴婢怎麼覺得,小藝姑娘沒有腦子呀?”
陶婉兒嗔怪的看了一眼羽琴,道:
“這話可莫要宣之於口了,只要你心裡知道就可以了!”
羽棋也口快的說道:
“原來不只是我一個人這麼想呀,你們都是”
幾人說著,不由一陣莞爾,恐怕黃埔小易沒有想到,此時此刻,他在別人眼中十分可笑吧!
到了皇宮,御書房內剛剛議事結束,皇帝敲了自家大臣,好大一個竹槓,大臣們都耷拉著腦袋,緩緩走了出來,看到陶婉兒,匆忙的行個禮,便離開了。
看到皇上忙完,陶婉兒讓人稟報走了進去,皇上笑眯眯的抬頭,看著陶婉兒說道:
“我家婉兒辛苦了,這次做的不錯,明日你們便可出發了,今晚好好休息一下,看看所缺什麼東西,都帶全了。”
“父皇現在一因財務都已齊全,就差弄些水囊來,多存些乾淨的水,讓我一併帶過去!”
皇上點頭道:
“行,你看著辦吧,朕等著婉兒迴歸,若是順利,到時朕給你們辦慶功宴!”
陶婉兒躬身說道:
“婉兒,謝謝父皇,婉兒一定不會辜負父皇對婉兒的厚愛!”
看著陶婉兒告辭,走出去的背影,皇上嘆息一聲:
“若是婉兒是個皇子該多好,朕也就不用操那麼多心了,現在他們三個皇子,還是得好好鍛鍊一番!”
當夜,焦府,焦戰國遣退了跟前伺候的人,手中拿著一個畫著特殊符號的竹片,看了又看,焦邪眉眼中也滿是心思。
焦戰國把竹片遞給焦邪,焦邪也對著符號看了又看,道:
“爺爺,這不是?我二哥常用的記號嗎?爺爺這是從哪裡得到的?”
焦邪口中的二哥,正是焦定,也就是陶婉兒口中的明之哥哥。
焦邪不由得猜測到:
“莫非,我二哥並未死?”
這個記號只有他們少數幾個親人知道,現在出現在這裡,難免會惹人猜測。
“是啊,這個記號只有我們幾個至親之人知道,你們幾個兒郎都各自己特殊的記號,平時從不啟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