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太過於完美,讓人只敢遠觀而不敢褻玩焉,本公主是紅塵之人,唯恐稍有不慎,把公子拉下神壇,悔之晚矣。”
陶婉兒委婉的說道,雖然沒有說,太完美的人,就像是戴了副假面具,但也差不多了。
米悠然微微一笑,道:
“第一次知道,原來完美也會成為別人拒絕的理由,我就當公主在誇在下好了!”
米悠然溫文爾雅,即使是被陶婉兒拒絕,也不曾惱怒。
米悠然身後傳來一聲嗤笑聲,很惹人側目,米悠然閉了下眼睛,像是一個深呼吸,轉過頭去,一個面板白皙,行為卻放蕩不羈的男子出現在他的身後。
“我道是誰,原來是焦老將軍家的孫子,焦邪焦公子,久仰久仰!”
米悠然半個髒字未粘,卻明晃晃的帶著諷刺意味。
焦邪似是聽懂了,又似是沒聽懂,晃悠著腦袋,道:
“不用久仰,不用久仰,本公子知道我的威名遍天下,美名揚一方,即便你不久仰,也是你比不了的!”
焦邪說著還揚了揚腦袋,看樣子,還真是活寶一個。
難怪黃埔小藝說他有趣,若是這麼活寶的人還沒趣,就找不到有趣的人了。
陶婉兒捂嘴嬌笑不已。
米悠然看看焦邪,又看看嬌笑不止的陶婉兒,罕見的眉頭皺起,臉色變得難看。
“焦邪公子還是一貫的無賴行徑,婉兒公主,在下還有事,就先告辭了!”
米悠然行了一禮,轉身離去,全程沒有給焦邪半分關注,走到焦邪面前一甩長袖,仿若焦邪就是蒼蠅蚊子,惹人討厭,卻不值得關心計較一般。
焦邪見狀也倒是未惱怒,反而笑呵呵的,似乎是覺得只要是把米悠然氣到了,就目的達到了一般。
“焦公子,你可是把米公子給氣到了呢!”
陶婉兒有些沒力氣的說道。焦邪走上前來,看了看陶婉兒的臉色,身子向後側大樹一靠,一腳向前,一腳蹬在後面的樹根上,動作猶如一個二流子在耍流氓。
他看著陶婉兒沒有惱怒,嬉笑的開口道:
“你不覺得米悠然這人特假嗎?每天就像是戴了個面具一樣,時刻保持著他那溫文爾雅的模樣,實際上,肚裡有多少壞水,還真說不清楚。”
說著,焦邪還不忘給陶婉兒拋個媚眼。
陶婉兒想起在大殿內,焦老將軍為孫子求娶她的事兒,不由得問道
“焦公子,你對殿上,焦老將軍的提議有什麼看法嗎?”
卻不想,焦邪聽到陶婉兒問話,開始大放厥詞:
“我祖父想要我娶公主,本公子當然是欣然接受啦!本公子玉樹臨風,才華,額,不提才華,但我懂的多呀,我什麼都會做,都會玩兒,我相信,咱們相處相處,公主一定會對本公子情根深種,非本公子不嫁!”
“大膽狂徒,居然在公主面前大放厥詞,汙言穢語!”
一旁的羽琴實在是聽不下去了,呵斥道。
陶婉兒擺擺手,嘆息一聲,道:
“本公主本以為,小藝妹妹看上的人,怎的也不會差的,卻不想是浪蕩不堪的無恥之徒,倒是讓本公主白廢了一番心思!”
陶婉兒說罷,便要起身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