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讓他叔找他個毛病接著調離,然後又調離了他幾次;他現在唯一的工作,就是在薛胖子洗澡的時候給薛胖子擦背,天天給薛胖子洗內褲和襪子,薛胖子的幾房小妾的衣服,也是歸他洗!別的工作啥也沒!”
“什麼?”
陶婉兒幾乎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焦邪接著又道:
“這個趙成松家境一般,雖然確實甚有才學,但為人卻極為勢利,根本就是一個表面很清高、骨子裡卻是奴顏婢膝的垃圾。
上次他與薛胖子作對,也是為了希望能夠獲得李國舅家裡一位小姐的青睞,不過到最後,所有的大家閨秀一個也沒有看上他的,倒是薛胖子這廝竟然如此寬宏大量的將這人收在手下了,最後的結果,自然是可想而知的”
聽著焦邪的言論,以及講的故事,陶婉兒只有一個感覺,這個焦邪真的是邪的很,還有那個曾見過一面的薛胖子,也不是一個省油的角色。
二人一對,把黑的說成白的,把白的攪成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