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送走了羽畫,陶婉兒已經不適合在這裡再待下去了。
辭別了焦邪,陶婉兒沒有坐馬車,而是徒步往回走去。
卻不想,潤勝皇又在半路中等候。
“昨日和公主暢談,朕便知公主一定會來送那個丫鬟一程。不想,朕果真沒猜錯!”
陶婉兒他們相繼全了禮數,陶婉兒道:
“不知潤勝皇此番在此等候,又是作何?”
潤勝皇柔聲道:
“朕聽說,你們汴梁國都城,樊樓菜品一絕,不知可否邀請公主前往一敘?”
“抱歉,潤勝皇,本公主沒心情去品菜吃酒,潤勝皇還是自行去享受吧!”
面對陶婉兒的拒絕,潤勝皇自然不想善罷甘休,潤勝皇從來沒有嘗試過,被人拒絕的滋味,忽然被拒絕,心裡猛然間有一種不舒服,以前他想要什麼都能輕鬆的得到,現在在陶婉兒身上,居然有種挫敗感,看著陶婉兒毫不拖泥帶水的,行禮,離開的背影,潤勝皇拳頭緊了又緊。
旁邊的侍衛添油加醋的道,
“皇上,這汴梁國的公主也太不知好歹了!”
“住口,他是這汴梁國唯一的公主,自然會嬌縱一些,很正常!等她到了潤勝國,就會懂得什麼是尊卑了!”
潤勝皇說這話,似乎一點兒都沒把 汴梁皇放在眼中,似乎只要他想要,汴梁皇就一定會把陶婉兒嫁給他。
陶婉兒被潤勝皇劫了道,也沒有了徒步的意思,直接轉身上了馬車。
看到陶婉兒上的車駕,身邊的侍衛都長出了一口氣。
他們還真怕再來一波刺殺,即便是車隊中有高手存在,那也架不住暗中飛來的箭矢。
車隊走得並不慢,但在陶婉兒心中慢極了,不知道怎麼了,心中煩悶的厲害。這個潤勝皇真是陰魂不散,有了上輩子的事情,現在的他一點兒都不想和潤勝皇沾上關係。可惜,潤勝皇好像狗皮膏藥一樣,總是時常出現,製造存在感。
陶婉兒每見他一次,就能想起一次,他曾經那麼無情的把自己丟給侍衛,上輩子的陶婉兒有怕過,有恨過,在生不如死的時候,有想自殺過,也想殺過他,可是最後都化成了無力,只能像行屍走肉一般。
不想見他,怎麼就這麼難呢?
想到焦邪的話 ,陶婉兒催促著車隊快馬前行,焦邪說的沒錯,她得和父皇去談談了。
來到前殿,御書房中,汴梁皇還沒有下朝。
陶婉兒在御書房裡等候著,直到御書房外傳來了說話聲。
“皇上這禹洲之地,出了水患,還要及早救助才行,否則將不光是水患,恐怕還有瘟疫發生,到時恐將是一國之災難。”
“朕知道,只是現如今派誰前行?焦戰國,打仗還行,但讓他去救災,並不可行。”
“皇上何不讓兩位皇子和太子去試試?這雖然是災難,但對幾位殿下來說,卻是不可多得的鍛鍊機會,更何況,將來他們想繼承大統,也是需要功績的!”
聽到外面的談話,陶婉兒這才想起,上輩子自己也聽過此事,父皇讓幾個兄長去救災,太子軟弱不敢去,六皇子嬌貴不願意去,最後他們都逼著三皇子去救災,而她那時,沒幾天就去和親了。
在潤勝國皇宮中,偶然間聽到說,汴梁國三皇子才能不顯,不知為何,患民發難,最後慘死,當時她哭了好長時間,那時潤勝皇對她極好,還在不停的安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