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邪這邊被黃埔金拌的抽不開身,焦邪的爺爺焦戰國卻已經點好兵,兵分多路,去了政敵米家下屬官僚,太子門下和六皇子門下官僚家中。
焦戰國此時已經抱著魚死網破之心,下達的命令皆是死令。
一時間,京城腥風血雨,無數無辜之人頭顱落地。六皇子和米家眾人得知訊息後,皆震驚不已。他們萬萬沒有想到,焦戰國竟然如此狠辣,為達目的不擇手段,完全不顧及任何後果。
公公李全神色慌張,邁著小碎步,急匆匆地跑到了汴梁皇面前。他撲通一聲跪倒在地,語氣急切而慌亂地說道:
“皇上,焦老將軍的孫子在大街上遇刺,至今下落不明。焦老將軍悲痛欲絕,已經下令點兵,誅殺了多家大臣。請皇上儘快想辦法阻止他,以免釀成大錯啊!”
汴梁皇心中猶如焚火,焦急萬分,他輕聲呼喚,聲音中帶著一絲迫切。瞬間,影衛便如鬼魅般從暗處飄然落下,彷彿他們之間有著默契的聯絡。
汴梁皇眉頭緊皺,滿臉愁容,焦急地問道:“可有查清焦邪如今身在何處?”影衛神情嚴肅,眼神堅定,沒有絲毫廢話,直截了當地回答道:“回稟皇上,焦邪並未死,只是受了傷,目前在黃埔家暫避!”
皇上的眉頭皺得更緊,心中不滿的情緒愈發強烈,他怒聲道:“真是胡鬧!他爺爺都在外面殺瘋了,他居然還不露臉,黃埔家的人也沒去稟報一聲嗎?”影衛面無表情,語氣平靜地說道:“回稟皇上,焦邪本欲離開,卻在出來時碰到了黃埔金,結果被黃埔金扣下,不許他走。”
皇上聽罷,先是震驚,臉色瞬間變得蒼白,而後是捶胸頓足,心中充滿了失望和無奈。他瞪大了眼睛,憤怒地吼道:“胡鬧!堂堂的一個兵部士郎,居然連這些都拎不清楚!影子,你去告訴焦戰國,他的孫子沒事兒,讓他殺殺火得了,莫要做得太過火了!”
影子飄然而去,而此刻,焦戰國已經圍住了米太師的住所,此刻,米悠然神色中難得的見到一絲慌張,這是他戴上溫文爾雅,處事不驚這張面具後,第一次慌亂。
米悠然求救的望向自家爺爺米太師,道:
“爺爺,這焦戰果已然發了瘋,這可如何是好?我們後院中還有數名江湖人士未離開,他若是闖進來,我們必定是無法解釋的!”
米太師倒是很鎮定自若的道:
“沒事兒,放心吧,焦戰國就算是再瘋,也不過是抄抄家罷了,不會把我們得罪的太狠了!”
就在這時,影衛如鬼魅般悄然而至。焦戰國看到影衛,心中一緊,但還是客氣地問道:“不知隱衛大人來此所為何事?”他的語氣中帶著一絲戒備,眼神中透露出隱隱的威脅。他暗自思忖著,如果影衛沒有正當理由,最好趕緊離開,不要妨礙他執行任務。
然而,影子似乎並沒有領會到焦戰國的警告,他直言不諱地說道:“皇上讓我告訴你,你孫子沒死,別做的過火了!”影子的聲音冰冷而堅定,彷彿沒有絲毫商量的餘地。
焦戰國心中一震,他瞪大了眼睛,急切地問道:“那我孫子在哪兒?傷勢如何?”他的聲音中充滿了關切和擔憂,原本的敵意瞬間被對孫子的掛念所取代。
影子面無表情地回答道:“在黃埔家,輕傷,無礙!”說完,他便如同來時一般,悄然消失在了原地。
焦戰國心中的一塊大石頭終於落地,他長長地鬆了一口氣。孫子無恙的訊息讓他感到無比欣慰。
別太過火了,就是讓他別殺的太多。
焦戰國輕嘆一聲,既然自己的孫子沒死,那倒是不用拼命了,只是做事有些虎頭蛇尾,不免心裡有些不爽,可是孫子沒死,就是最好的結果。
“皇上,那臣就再當一次你手中的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