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婉兒看著焦邪安排的座位,正是挨著他最近的位置,不由得臉紅了,但想想自己和他現在也沒什麼,何必做賊心虛,於是就準備坐上去,身後跟著的大丫鬟羽琴和羽棋,卻是不著痕跡的皺了皺眉。
就在這時,黃埔小藝突然就站了起來,道:
“焦邪哥哥,你等著,我這就回去給你討回公道!”
黃埔小藝說完,就氣呼呼的往院門外走去。
黃埔小藝是陶婉兒帶過來的,陶婉兒自然不能讓她這樣自己回去,趕忙對羽棋說道:
“羽棋,去找兩個侍衛,把小藝小姐送回去”
“是,公主殿下”
羽棋答應一聲,周全了禮數,就急忙小跑著追著黃埔小藝而去。
羽琴走到石桌前,把墊子放在了黃埔小藝剛剛坐著的石凳上,陶婉兒走上前去,坐在了焦邪的對面,看著焦邪,道:
“焦公子,你這樣故作姿態,讓小藝妹妹對你心懷愧疚,可不是君子所為!”
焦邪聽到陶婉兒的話,像是聽到什麼搞笑的話般,居然開始長篇大論的做起了演講:
“君子?什麼是君子?現今世界有誰是君子?說句實話,本公子是從來沒見過什麼真正的君子,現在所謂的君子,在我看來不過是一群道貌岸然的傢伙,就比如說米悠然吧,看到誰都是一張微笑的臉,不論你怎麼氣他,他都幾乎不生氣,永遠都保持著他那個溫文爾雅的模樣,整個人就好似戴了一副面具一般,無趣的很。
但是他所做的事,簡直就是堪比茅廁裡的臭蟲一樣的噁心。
還有就是那群在學院中的學子,各個都是假把式,看到遠處走來個美女,都要著急低下頭去,假裝不敢看人家,其實他頭是低的,眼睛卻是四處亂瞟,就這種人,還是人們眼中的才子,君子,真真的他磨的噁心。
唉,公主,你可知道趙成松”
“他不是去年金秋才子宴上的才子嗎?”
按照慣例,每年金秋佳節,汴梁國便會在金秋節這天的晚上,在京都中落月湖的中心島上,舉辦一次金秋才子宴,皇帝指定幾位大臣,宴請文傑書院前十名才子,而實際上,這十個人也是即將畢業,進入朝堂人物中的佼佼者,借這次機會對這些品評一下,然後安排相應的職位。所以說這金秋才子宴,便等於是讀書士子一躍入龍門的平臺。
只有十個名額,對數千學子來說,自然是僧多粥少;這樣一來,自然讓文傑書院學子之間的競爭更加激烈,同時這樣的場合,當然會被眾人關注,各大家族也會分別派人前去,看看這些人能不能拉到自己家族陣營之中。
還有一則,就是這些才子們大都是些單身漢,而且還都是前途無量的黃金單身漢,所以一些貴族小姐們也想從這裡面挑選一些如意郎君,自然許多的鶯鶯燕燕也是要來參觀的,這種宴會陶婉兒倒是沒怎麼參加過,唯一一次參加,就是去年。
而記憶最深的,就是這個趙成松,當然,陶婉兒記住他並不是因為他多有才,而是在金秋才子宴上,當場下了一個京城非常出名的紈絝子弟薛胖子的臉面,讓薛胖子跳起腳來,把他給打的鼻口出血,當時嚇了陶婉兒一跳,也讓陶婉兒成功的記住了薛胖子和趙成松。
焦邪看到陶婉兒記得此人,於是接下來道:
“就是那個趙成松,去年在金秋才子宴上給了薛胖子一個沒臉,讓薛胖子在李小姐面前丟了臉,拽得跟二五八萬似的,結果薛胖子立即指示將他弄進薛家,才一許以高官厚祿,那傢伙還不是利馬屁顛屁顛的去了,你知道他現在在做什麼官嗎?”
“什麼官?”
陶婉兒雖然先前不怎麼關心前朝的事,但現下聽著焦邪的話,也不免多了幾分好奇。
“薛胖子找人把他安排在戶部,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