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漠在延禧宮中,看著陶婉兒耍性子,竟然恍惚認為陶婉兒已經心悅於她,只可惜在陶婉兒又一次拒絕後敗興而歸。
羽棋擔憂的看著凌漠離去的背影道:
“公主,您畢竟是和親而來,洞房花燭夜到現在,您都未讓潤勝皇近身,若把他惹惱了,可沒有我們好果子吃呀!”
陶婉兒虛妄的看著遠處,她知道羽棋說的對,可是上輩子發生的事情,讓她心裡有了陰影,更何況,她對焦定有種特殊的感覺,說不清道不明~
皇上走後,羽書走了進來,陶婉兒看到羽琴沒在,好奇的問道:
“羽琴呢?現在天晚了,也不知辰妃睡下了沒有!”
羽棋低聲回道:
“公主,羽琴姐姐去了辰妃娘娘那裡!”
聽到羽棋的話,陶婉兒明顯愣登了一下,後一想,也好,如此她就沒什麼著急的了,她剛想完,就見羽琴走進了院中。
羽琴給陶婉兒行了一禮,在陶婉兒的示意下,走進了裡屋把工作的程序報告了一番。陶婉兒點頭道:
“如此,也好!”
就在這時,這群侍衛的統領靈強在外求見。
陶婉兒身邊之人大多是宮裡帶來的,聞言和莫雄是公公金戈發現的人才,所以得以跟在陶婉兒身邊,唯獨這個焦邪安排來的統領靈強,在陶婉兒身邊存在感極低,現在突然求見,陶婉兒倒是有點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靈強?他有什麼事兒?
陶婉兒雖然這樣想,但還是讓靈強進了殿內。
靈強很懂規矩的單膝跪地,行了一禮,在得到允許後便起身,站到了離陶婉兒三米開外的地方。
陶婉兒好奇的打量著靈強,靈強個子很高,足夠八尺開外,虎背熊腰,看起來就讓人感覺很有力量。
看到陶婉兒不說話,只是不停的打量著自己,林強很不自然,臉上熱的像燒紅了的炭火,不好意思的垂下了頭。
陶婉兒沒有想到,堂堂的侍衛首領居然是個如此害羞的人物,不免有些新奇,但這種狀態並沒有持續多久,羽琴終於忍不住,替陶婉兒開口問道:
“靈統領,不知你今日有何事求見公主?”
靈強聽到詢問,急忙把手伸入懷中,掏出了兩封信,遞向羽琴。
羽琴見狀走上前去,接過信件,遞到了陶婉兒手中。
陶婉兒低頭看向手中的兩封信,一封寫著
“吾兒親啟”
另一封則沒有落款寫名字。
陶婉兒問道:
“靈統領,不知道這封信是?”
陶婉兒的問話,靈強自然也知道是何意,於是道:
“公主,這兩封信,一封是玉貴妃給公主的家書,另一封則是我們三公子替別人送來的,具體是誰,屬下也不曾知曉!”
“靈統領還有其他事嗎?”
靈強聽到陶婉兒如此問,便知陶婉兒在下逐客令,雖然每天都在一個院中,但靈強能和陶婉兒說上話的時候少之又少,連他手下都得到重用,而他卻在陶婉兒身邊沒有存在感,靈強很是惱火,也是渴望,不希望白白失去了這露臉的機會。
於是道:
“公主殿下,現在您吩咐聞言的事,屬下已經安排完畢,公主看還有什麼需要做的嗎?”
聽到靈強這麼問,陶婉兒也恍然明瞭,自己輕待了這位統領,於是開口道:
“靈統領安排的事,自然是周到的,只是本宮想要知道汴梁國內的大事,和潤勝國內外之事,這個宮內尚有聞言替我看著,宮外有莫雄操持,唯有汴梁國的訊息,本宮尚且閉塞,不知靈統領可有法子?”
靈強一聽陶婉兒此言,頓時便高興了起來,於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