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潤勝皇關心,現下好些了,不知潤勝皇在這裡可是有什麼事情?”
陶婉兒生疏且不失禮貌的說道,仿若下午沒有見過潤勝皇一般。
“無他,只是心掛公主身體耳,現下看來,公主氣色好了許多,朕倒是安心了!”
陶婉兒聽著潤勝皇的言語,看著潤勝皇的表情,心裡不由得嗤笑。上輩子有多少次被他的這種關心所感動,潤勝皇的演技一貫的好,比唱南曲的唱的還好聽。
不過忽而她想到,在這宮裡面,又有誰是單純乾淨無城府的呢?以前她被額娘保護的太好,太單純,但到了潤勝國皇宮後,被算計的什麼都沒了,可不就是沒認清楚旁人的面龐是人是鬼,還有面前的這個潤勝皇,口口聲聲的喜愛,不過是想把自己當成工具,而且還讓自己心甘情願。
“潤勝皇和本公主非親非故,潤勝皇如此言語,陶婉兒愧不敢當,還請潤勝皇自重,現下時日已晚,本公主要回去了,潤勝皇請自便!”
陶婉兒行了一禮,便要離去,潤勝皇下午剛剛答應她退親,沒想到轉眼間就和汴梁皇挑明瞭身份,如此言而無信的事,她也懶得在去詢問。畢竟這與上輩子的事兒比起來,要微乎其微的多。
陶婉兒的無理,著實讓潤勝皇震驚了。從下午第一次見面起,潤勝皇凌漠就感覺到了陶婉兒對自己的敵意,現在看來,果真沒錯,可是,不知道怎麼,自己在見到陶婉兒第一面時,就有種熟悉的感覺,而且從心底有種無名的欣喜感。
潤勝皇看著陶婉兒的臉,然後道:“婉兒公主請慢”
看到陶婉兒停下了腳步,潤勝皇又道:
“婉兒公主,你我今日是第一次見面,雖然朕沒有完成給你的承諾,但也是你威脅朕在先,朕自認為沒有得罪過公主,怎麼感覺公主對朕的敵意頗深?”
“潤勝皇感覺錯了,本公主只是單純討厭心機不純的人罷了,並非針對潤勝皇!”
陶婉兒實在是找不到合理的理由,說出潤勝皇滅了汴梁國的事,只能張口否認。卻不想潤勝皇打破砂鍋,問到底。
“公主何以肯定,本皇動機不純?朕來汴梁國,雖然事先並未相告,但合作之心卻是真誠的”
“是嗎?潤勝皇心裡是怎麼想的,本公主無從得知,但潤勝皇也說,事先並沒有打招呼,就來了我國的國都。你我兩國本就有仇怨,即便現在已經達成協議,幾輩子人的恩怨也無法就此消弭。潤勝皇覺得,本公主該用什麼態度對待你,我國的人民又該用什麼態度對待這件事?
莫非潤勝皇覺得,我國國人包括本公主在內,都是傻子?”
陶婉兒沒好氣的怒瞪著眼前之人。
“婉兒公主誤會了,若這世間,公主是傻子,那就再沒幾個聰明人了。只是在下實在是有要緊事,無法和公主說明。但這事兒,朕可以給你保證,絕對不是要對汴梁國使什麼壞心思!”
潤勝皇不知為何,在心裡並不想讓陶婉兒誤會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