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面對黃埔金的蠻不講理,焦邪心急如焚,終於在黃埔金死纏爛打之際,黃埔老爺子黃埔雄得知自家大兒子,堂堂的兵部侍郎,居然在自家院裡把焦家唯一的孫子扣了起來。
後又聽外面打探訊息的下人來說,焦邪遇刺,焦戰國以為自己家的孫子死了,所以才發了瘋,結合現在的情況,黃埔老爺子一琢磨,一定是焦邪那小子被追殺的走投無路,逃到了自己家中。
現在焦家黃埔家明面上雖然是鬧翻了,但是誰的心裡都和明鏡似的,黃埔家當時起家,靠焦家拉了一把,小一輩的子弟們,都以焦戰國為榜樣,小藝那丫頭更是對焦邪情根深種,焦邪跑來避難合情合理。
現在焦邪急著要走,也是聽到了聚將鼓的聲音,而自家大兒子黃埔金,卻不知深淺的攔著,真是無藥可救。
黃埔雄想罷急忙走了出去,看到門口自家大兒子黃埔金還在和小一輩的焦邪糾纏,不由怒喝道:
“黃埔金!你這個不知死活的東西,簡直就是個王八羔子!焦家在外面都已經鬧得天翻地覆了,你竟然還在這裡纏著邪小子,不讓他走!你難道真的不知道什麼是風度,什麼是大局嗎?”
黃埔老爺子沒什麼文化,性格粗獷,但在政局上,卻是個不遜色於焦戰國和米太師的老狐狸。
聽到黃埔雄的怒斥,黃埔金縮了縮脖子,像只烏龜一樣,迅速把頭縮排殼裡。他一邊揮手,示意焦邪可以離開,一邊還露出一副諂媚的笑容。
焦邪向黃埔雄施了一禮,準備告辭。他轉身正要離開,卻聽到黃埔雄叫住了他。焦邪心裡一沉,以為黃埔雄也要拉著他閒聊,沒想到黃埔雄說道:
“邪小子,雖然現在你爺爺已經鬧騰起來了,但這並不意味著你就安全了。這樣吧,老夫派一些人護送你過去!”
黃埔雄心裡很清楚,焦邪死在外面倒沒什麼大不了,但他現在可是在黃埔家,絕對不能讓他出任何意外。
知曉了黃埔雄的心意,焦邪倒也不推脫,拜謝之後,帶著十幾個護衛浩浩蕩蕩的離開了。
黃埔金看到焦邪就這麼走了,還帶走了那麼多護衛好手,不由得心中憤慨,罵罵咧咧。
“爹,你幹嘛給那小子那麼多護衛,那小子他也值得?”
黃埔小憶其實知道自家老爹攔了焦邪的路,但是她怕焦邪出去有危險,所以故意藏在拐角處,看著焦邪被絆住腳。
黃埔雄滿臉怒容,雙眼瞪得渾圓,彷彿要噴出火來。他怒視著黃埔金,眼中的憤怒和失望清晰可見。他的嘴唇緊閉,似乎懶得再費口舌去教訓眼前這個人。緊接著,他的目光迅速掃向大門口立著的掃帚,彷彿在尋找一種解氣的方式。
黃埔雄大步流星地朝掃帚走去,似乎要將所有的憤怒都發洩在這把掃帚上。他毫不猶豫地伸手拿起掃帚,緊緊握住把柄,準備向黃埔金揮舞而去。
黃埔小憶在屋內目睹了這一切,心中充滿了恐懼和擔憂。她意識到情況的緊急,不能再躲藏下去了。她急忙跑出屋子,衝向黃埔雄,試圖拉住他的手臂,勸解這場爭鬥。
一時間,院子裡雞飛狗跳,一片混亂。黃埔小憶的勸解聲、黃埔金的求饒聲和掃帚揮舞的呼呼聲交織在一起,形成了一場喧鬧而混亂的場景。
黃埔小憶緊緊抓住黃埔雄的手臂,她的眼神中充滿了焦急和懇求。她淚水在眼眶中打轉,聲音帶著哭腔:
“爺爺,不要這樣,有話好好說啊!”
她用盡全身力氣拉住黃埔雄,希望能平息他的怒火。
黃埔雄的手臂被黃埔小憶緊緊抓住,他的動作稍稍遲緩了下來。但他的憤怒並沒有完全消退,他仍然緊握著掃帚,胸膛劇烈地起伏著。他看著黃埔金,壓低聲音吼道:“你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嗎?”
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