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若是皇上並非真心對待臣妾,請皇上恩准臣妾返回汴梁國。臣妾的孩子不幸遭皇后毒手夭折,如果皇上不懲治兇手皇后,誰能保證皇后日後不會變本加厲,甚至取走臣妾的性命呢!”榮皇貴妃陶婉兒淚流滿面地說道。
潤勝皇凌漠注視著眼前的陶婉兒,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感,他緩緩開口道:“婉兒,難道你真的如此認為嗎?莫非你對朕的信任就如此淺薄,覺得朕無法為你主持公道?”
陶婉兒抬起頭,目光堅定地望向凌漠,聲音略微顫抖地回答道:“臣妾當然希望能夠相信皇上,然而事實擺在眼前,事情已經過去半個多月,可皇上至今仍未給臣妾一個明確的交代。
臣妾只是想盡辦法保護自己免受傷害罷了!況且,焦邪乃是臣妾的表哥,他關心愛護臣妾,又有何不當之處呢?”
凌漠聽了陶婉兒的話,臉色變得陰沉下來。
他站起身,慢慢走到陶婉兒面前,居高臨下地看著她,說道:“朕已經派人調查此事,但還需要時間。至於焦邪,他雖是你的表哥,但也是外臣,竟敢私自入宮見度你,此乃大忌。”
潤勝皇凌漠並不知曉,原來焦家和陶婉兒是表親,這層關係就是汴梁皇也未必知曉,而陶婉兒心中一驚,她沒想到凌漠會如此在意這件事。
她連忙解釋道:“皇上,焦邪他只是擔心臣妾的安危,並無他意。還請皇上明察。況且他是汴梁來潤勝國的使者,若是在潤勝國出了什麼事兒,都兩國都不太好”
凌漠冷哼一聲,“無論如何,他都不該違反宮規。念在他是初犯,朕便不治他的罪。但若有下次,定不輕饒。”說完,他轉身離去。
陶婉兒看著凌漠的背影,心中充滿了無奈和悲傷。
“公主殿下對他還有感情?你當初不是不願意嫁給他?怎麼現在上了床反而有感情了?你的孩子沒了,受到了傷害,都不能讓你看清事實嗎?那你對我哥的感情呢?這麼快就忘了嗎?”
焦邪說的話著實不好聽了些,是對陶婉兒的怒其不爭,也是對焦定的打抱不平。
“焦邪,我曾被人下過蠱,忘記過明之哥哥,但我現在沒有忘記他,一刻都沒有,但是在這裡,我們卻不適合談論他。
焦邪,你我也曾有過約定,你說要做我皇夫,那個時候你是在試探我吧?可是那個時候我是真的把他忘了,但現在沒有,我愛他,他也答應過我,不會嫌棄我,會給我打一片江山,會做我的後盾。
而你,我已知曉你要娶妻,你要娶的人是本公主最要好的手帕子黃埔小憶!
所以,我們之間的合作還可以繼續,不是嗎?”
“公主看的明白就好!我也就不打擾你了!榮皇貴妃娘娘放心,這次前來,我一定讓你坐上最高的位置上,潤勝國的皇后非你莫屬!不過公主可要加快腳步,收攬大權才是!”
“焦邪表哥放心,本公主自然知曉!只是汴梁國那邊~焦邪表哥,我以前的猜測可是真的?焦家兒郎們皆都不是正常死在戰場上的嗎?”
“這個我也不知道,潤勝皇或許知曉些事情,但卻不願意告知我!”
“如果真的是,你會手刃我們汴梁皇族的人嗎?”
陶婉兒擔憂的看向焦邪,她知道焦邪是個無拘無束的人,這種事情他做的出來。
“如果換成公主,公主會這麼做嗎?”
焦邪沒有回答陶婉兒的話,而是反問了一句。陶婉兒低下了頭,又抬起頭來,看著焦邪:
“若是換成是我,我會這麼做!我知曉你的決定了!”
陶婉兒很難過,她不希望父皇母妃有事兒,甚至傷害過她,卻又討好她的太子,她也是不想讓他死去的。
“我手上不會沾上他們的血的, 畢竟你將來是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