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吸得越多越好。”
遊坦之欣然領命,朝阿紫一拱手說:“是,姑娘!”說著就挽起衣袖,毫不猶豫地把右手伸入瓦甕。
“啊!這小子怎麼了?著了魔嗎?”東方不敗一見之下,暗自心驚。
她方才見這條大蜈蚣吮吸雞血,只吮不多時,一隻鮮龍活跳的大公雞便即斃命,可見這蜈蚣毒不可當。
伸手去讓它吸血。無疑有性命之虞。
先前聽阿紫對遊坦之下達這麼一個命令,東方不敗本已吃驚,暗罵阿紫草菅人命的死性不改,本欲出聲喝止,但一見遊坦之答應得如此爽快。覺得其中必有古怪,反而遲疑了,想先看看情況再說。
遊坦之手指一伸入甕中,中指指尖便被蜈蚣給咬上了。
東方不敗定睛瞧去,只見那條蜈蚣果然便在吸遊坦之的血,其身子漸漸腫大起來,而遊坦之的中指上卻也隱隱罩上了一層深紫之色。
紫色由淺而深。慢慢轉成深黑,再過一會,黑色自指而掌,更自掌沿手臂上升。
遊坦之一副有恃無恐的模樣,處之泰然,嘴角邊甚至還微微露出笑容。讓人看了頓覺說不出的詭異。
阿紫雙目凝視在蜈蚣身上,全神貫注,毫不怠忽。
終於那蜈蚣放鬆了遊坦之的手指,伏在甕底不動了。
阿紫又對遊坦之說:“你輕輕將蜈蚣放入小木鼎中,小心些。可別弄傷了它。”
遊坦之依言用木筷輕夾蜈蚣,放入錦凳上的小木鼎中,那蜈蚣竟毫不動彈。
阿紫蓋上鼎蓋,過得片刻,木鼎的孔中有一滴滴黑血滴了下來。
阿紫臉現喜色,忙伸掌將血液接住,盤膝運功,將血液都吸入掌內。
東方不敗心道:“這是那隻雞和遊坦之的血液,卻到了阿紫的體內,原來她是在練蜈蚣毒掌。”
其實阿紫練的不是毒掌,而是“不老長春功”與“化功*”,前者能以毒質長葆青春,後者則是消人內力的邪術。
阿紫曾偷聽到師父述說練功之法,不過師父說得簡略,她所知不詳,練法是否有效,也只能練一步算一步而已。
過了好一會,木鼎再無黑血滴下,阿紫揭起鼎蓋,見蜈蚣已然僵斃。
阿紫雙掌一搓,瞧自己手掌時,但見兩隻手掌如白玉無瑕,更無半點血汙,知道從師父那裡偷聽來的練功之法確是如此,心下甚喜,捧起木鼎,將死蜈蚣倒在地下,對遊坦之吩咐道:“把它拿到院中扔掉,時候不早了,你也快回房休息吧!”
遊坦之聞言,立馬應道:“是,姑娘也請早些歇息!”說完拾起地上的死蜈蚣,匆匆出屋,唯留下趴在房頂上的東方不敗在那裡納悶不已:“咦?奇哉怪也,那小子被劇毒的蜈蚣咬了,怎地還這般生龍活虎,渾沒有一絲中毒的跡象?”
東方不敗一邊思考著,一邊回到自己的臥房。
躺到床上後,又作了一陣思量,東方不敗便洞悉其中的奧妙了。
原來那天遊坦之被毒中之王“赤焰烏金蟒”給結結實實地咬了一口,恰逢東方不敗和獨孤求敗趕到;二人斬蛇相救,卻令毒蟒將自身體內毒質的精華在臨死前全都注入遊坦之的體內;獨孤求敗喂遊坦之吃了那枚“甲子金丹”,令他暴漲六十年的精純功力;這一毒物精華,一內力精華,幾乎同時進入到遊坦之的四肢百骸,又受東方不敗與獨孤求敗的引導,輔以後來東方不敗為他開出的“驅毒”藥方,已經融為一體,讓他擁有超越六十載普通真氣的“毒王內力”,既可殺敵,亦可抗毒,怪不得他被那隻碩大的蜈蚣咬噬之後仍然平安無事。
想明此節,東方不敗暗自為遊坦之慶幸道:“唉,所謂‘因禍得福’,不過如此吧!哈哈哈!”而後閤眼便睡,漸漸進入夢鄉。
隨後幾天,東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