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他了,我爹也聽見了,但是不知道他說這個是什麼意思?然後一甩袖子就回到了轎子裡面,那四個傢伙當中出來了兩個小子,嬉皮笑臉的,就來到我爹的面前,其中有一個人就跟我爹說,你知道我們轎子裡面坐的是誰嗎?我爹晃晃頭,他告訴我爹那個人就是我們大宋的開封府引抱枕的親侄子,包世榮,現在也是出任此職,我們大人這一次出城是來考察民情來的,你們的趙家集由於天色已晚,來不及去了,現在得回到京城,這幾日大人很累,現在不是遇到了你嗎?想請你跟著一起到開封府去,把趙家集的情況講一講,要大人做到心中有數,不知道你願不願意?我爹一聽,本來老頭子不想去的,因為家裡還有很多的事情沒有做,但是包大人誰不知道啊?那是震動整個朝野的人啊,皇上身邊的紅人,我爹也是十分的敬仰他,經常跟我們說起他做官如何清廉,如何如何的,我們對他的為人也是十分的敬仰,後來我爹一想,反正晚回去一會兒也不要緊的,再說了,到包大人的府上去彙報一下子我們趙家集的情況,我要是說的好一些的話,還有可能給趙家集帶來一定的好處,我爹就這樣,就答應了,後來就跟著轎子一起到了東京汴梁的開封府,可是哪裡知道,這是他們的穩軍計,先把我爹給穩住,一個老頭兒兢兢業業的漁民,他知道這裡面有什麼貓膩麼?當然不知道了,一進開封府的大門,人家就把門給封鎖了,那四個捕快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將我爹五花大綁啊,我爹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不知道自己犯了什麼罪過,就口喊冤枉,但是這幫人根本就是毫不理會,把我爹是推推擁擁的就推上了大堂,那個包世榮從轎子裡面出來,直接趕奔書案之後,往那裡一坐,面容十分的可怕,兩班的衙役,一群兔崽子在那裡叫喚,我爹哪裡見過這個,老頭子腿一軟就跪在當場,往上叩頭啊,包世榮把桌子一拍,說什麼前些時有人報了案了,說趙家集發生了一宗人命案,今天我們哪裡是體察民情去了,我們其實是到那裡辦案去了,經過查證,總總跡象表明,這一切都是你這個老頭子所為,為什麼在路上沒有抓你呢?那是怕你張揚,給周圍的百姓帶來不便,所以就把你弄到開封府來,現在明白了吧,然後就開始質問我爹,說我們村子裡面的劉寡婦是不是他殺的,我爹哪裡做過那個事情啊,老頭子口喊冤枉,說了多少次沒有的事兒,但是那個包世榮就一口咬定是我爹所為啊,開始我爹還能堅持的住啊,可是後來這幫傢伙居然對一個老頭子下了毒手,就使用了酷刑啊,恩公啊,想必你也是聽說過開封府的酷刑,以前的包黑子還不曾用過的酷刑,這回包世榮都給用上了,太殘忍了。。。。。。”
說到這裡,趙千總是淚流滿面啊,哽咽之聲不絕於耳,那個人一邊聽,一邊察言觀色,一看,這個人心裡也不是滋味,誰家裡沒有父母,誰天生從石頭縫出來的?沒有那麼一個呀,這個人也是以手錘石頭,“嘿!這個包世榮,真是萬惡不赦,說說,他都給你爹用了什麼酷刑!”
“唉,我爹本來的身體就不是很好,第一項酷刑,包世榮叫人拿來一把大錐子,一個很長的尖兒,鐵的啊,叫人把我爹放在一隻大板凳上,個按住了,把我爹的上衣扒掉,趴在凳子上面,然後叫人問我爹,招是不招,我爹沒有做過的事情,怎麼能招?他剛一說不招,拿著錐子這位就下手了,把錐子往空中一舉,對準了老頭子的肩胛骨就是一錐子,紮了個窟窿,把我爹疼的差點昏過去,然後他又問,招不招,我爹還是不招啊,這回他沒有拿錐子,有人早就準備鹽巴,把鹽巴磨碎了,那個人拿過鹽巴粉末,在錐子扎過的地方就往裡撒啊,恩公,你可知道這往傷口上撒鹽是多麼痛苦的一件事情啊,把老頭子疼的當時就昏厥過去,他們仍然不依不饒啊,說沒有問出結果來,誓不罷休啊,用冷水將我爹潑醒,繼續利用這種刑罰,最後老頭子實在是受不了了,屈打成招啊,結果簽字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