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爵,您就放心吧,不管您要做什麼事情,我們都是跟定你了,您做什麼,我們就跟著做什麼,我們一定跟著伯爵一起做一番大事業出來!”
趙陽一看,大家情緒激昂,心中甚是高興,這一天的打獵也是基本結束了,現在的太陽已經壓山了,大家也是有些發累了,然後拿著所有的獵物,人們高高興興地回到了龍圖伯府,晚上好好地吃了一頓野味,真是不錯,後來趙陽也是有些累了,把人們都打發走了,最後就是留了一個張全在這裡服侍他,其餘的人都走了,人們也沒有往心裡去,因為趙陽的府第相對較大,而且用人甚多,比如說昨天剛剛死去的劉全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人多了,誰也不太注意,這裡面少了一個人,當然了,魏文是知道這件事情的,但是他也不敢說,今日又看到趙陽有如此的武功,就更加的不敢說了,只好把一切都埋在了心裡面,魏文拉著魏保德的衣服,兩個人到了魏文的房間,魏文輕輕地把門關上,“保德,坐坐坐,我們也是好久都沒有在一起交流了,今日哥哥我把你叫到這裡來其實是有些事情,想和你談一談,談一談你自己的看法,你看怎麼樣啊?”
魏保德一笑,“大哥,你這是怎麼了?我們都是兄弟,好兄弟,在一起也是有些時日了,我們無話不談啊,怎麼會這個樣子說話呢?到底是什麼事兒,你就說吧!”
魏文觀察了一下週圍,什麼事情都沒有,也是沒有人偷聽什麼,魏文把魏保德拉到了桌子的旁邊,然後給魏保德倒了一杯茶水,兩個人說話,魏文就說,“你說今天到子邙山去狩獵,我覺得我的箭法已經很不錯了,但是沒有想到的事情就是我們的伯爵居然還有這麼一手的好箭法,看他平時也只是養花種草的,好像對武功一竅不通嘛,突然間會了武功,真的是不太適應的,你感覺怎麼樣?這件事情是不是太過於突然了?”
魏保德一笑,“大哥,你這話,我就聽不太明白了,人家會不會武功,跟您又沒有什麼關係,對不對呢?人家是跟我比的,又不是你,你跟著緊張什麼呢?”
魏文晃了晃頭,“兄弟,你怎麼會聽不懂我說的話呢?我的意思是說,伯爵的武功來的比較突然啊,平時一個文弱的書生,突然一下子會了武功,你不覺得奇怪嗎?人家會不會武功,跟我確實是沒有什麼關係,但是我說的就是這件事情,真是百思不得其解呀!”
魏保德被魏文的話也是有些了興趣和疑惑,仔細地回顧了回顧,他突然間想起了一件事情,“大哥,你這麼一說,我還真是想起了一些事情,我們今天下午在子邙山的時候,我和他比試箭法,我就發現,他的眼睛好像跟平時不太一樣,跟正常人也是不太一樣的,讓我仔細的想一想啊。。。。。。對了,他的眼睛是紅色的!”
魏文就是一愣,魏文也是仔細地回憶了一下,那一天晚上,自己在後窗戶那裡看到的一切,對了,是的,趙陽的眼睛確實是紅顏色的,原來如此呀,他放佛想到了什麼,但是並沒有聲張,同時他又想起了下午在子邙山時,趙陽所說的半開玩笑的話,“兄弟,今天下午在子邙山的時候,伯爵是不是說過這樣的話,他出了一個題目,然後我們來回答,他說我們如果不回答的話,或者是回答的不夠好,就會受到懲罰,是不是?”
魏保德回憶了一下,“對啊,是有這麼句話,可是這樣的話說明了什麼呢?難道伯爵真的會這樣做嗎?我看不會的吧,一個堂堂的伯爵怎麼會跟一個傭人這般見識呢?不會的,您就放心吧!什麼事兒也沒有的,你總是讓我感到十分的緊張,哈哈哈!”魏保德一邊喝茶,一邊說著,魏文看了看魏保德,“哎!對了,兄弟,這幾天你可看見了劉全啊?”
“劉全,沒有不對,前天我還看見他來著,這兩天都沒有見到他的人,這個人平時也是遊手好閒,不知道天天都在琢磨著什麼,好是奇怪,即使是失蹤幾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