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人現在繼續在做事,將眾人都引到了翠竹閣,但是我知道在翠竹閣裡是查不出任何結果的,不如來你這裡問個明白。”林馨兒沒有反駁姜子音的否認,而是繼續給姜子音說著“那個人”的事。
她肯定那個人是存在的,不論怎樣否認都沒有用,在這個問題上說來說去只是浪費時間。
她要做的就是捅破姜子音的心理防線,讓她無力否認,說出答案。
姜子音在聽到林馨兒說那人將眾人引到翠竹閣後,愣了一下,抬頭看了眼林馨兒。
觸碰到奪人的目光,姜子音又連忙低下了頭。
“你不用逼問我,就算有那個人,我也不會說的,為了徹兒,任何事情我都不會說。”姜子音道。
“你以為自己不說就能保護住太子?”林馨兒反問,“你以為真相真的會隨著你帶進墳墓?你可知道,你這樣執意避著西門靖軒隱瞞正是給了他最大的線索,到時候他弄清了一切,你肯定那個人能保得住太子?”
“軒王?他查到了什麼?”姜子音渾身一顫,再次抬頭,雙眼中流轉的是種種擔心。
那個秘密,牽連重大,西門寅拿來要挾她,也必然會盡力去保守的。
這麼快,她不相信這麼快西門靖軒就查到了什麼,但是她又不能小看了軒王。
自從西門寅用另外的面目出現在她的面前之後,她就深深的明白了一個道理,任何事情都會有令人想不到的意外發生的。
“你怕他查到什麼?”林馨兒眼神中的犀利減少幾分,用緩和一些的口氣詢問。
“我不能說的。”姜子音輕輕的搖了搖頭。
那是她這輩子壓在心頭上最沉重的秘密,她不能說,也說不出口。
因為這個秘密,她常常去想,如果她不是嫁給西門靖烈就好了,如果她沒有嫁給西門靖烈,這些事根本就不會發生在她的身上,不會淪落到今日被人拿來威逼的地步,不會讓她的兒子毫不知情的有了這麼大的一個威脅。
或者,徹兒原本不該是她的兒子。
她不該有孩子的,有了便是她的負擔,沉重的壓在她的身上,她要保護她的兒子,她已經別無所求,只希望她的兒子能夠好好的活著,做不做皇帝都無所謂了。
難道,這麼一點要求,她都難以實現嗎?
姜子音越想,呼吸越急促。
她想讓自己一如死水的面對林馨兒,面對所有種種的威逼要挾,可是一想到西門徹不可預知的將來,她就害怕的抑制不住的心跳,越跳越急促,跟著大口的氣喘起來。
林馨兒覺察到姜子音的不對,連忙俯下身,用自己懂得的方法幫著姜子音捋著胸脯,幫助她順氣呼吸。
跟著楚一天,她懂得一點病情,知道姜子音犯了心悸病,心跳過於加速。
“秘密壓在心裡會很沉重,你會永遠為它擔心,為你的兒子擔心,此生都不得安寧,你願意這麼的活下去嗎?”
待姜子音的情況好轉一些後,林馨兒直起身問道。
“如果我不說,很少有人知道,便危及不到徹兒,如果我說了,徹兒怕是很快就沒命了。”姜子音道。
氣喘之後,平靜下來,姜子音不得不再次面對現實,林馨兒就站在她的面前,她逃避不開。
正像林馨兒說的,她這個一直倚靠著軒王的皇嫂,也在瞞著軒王,就是最大的疑點,軒王怎能不查?
恐怕也只有她那個想法簡單的兒子跟本就對她沒有什麼情分的皇上會相信是她殺的人吧。
她的兒子確實不是做皇帝的料,如果有人爭,拿去便是,相比於性命來說,皇位根本算不了什麼。
“如果你不說,待西門靖軒親自查出來,西門徹會死的更慘,如果你說了,或許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