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容被人知道其中的真相,那是一個男人在權勢與感情之間的選擇,為了他的地位,他出賣了自己的感情,葬送了一個痴情女子的一生。
其實,真相併不止姜子音所知道的,但是如果這件事被人掀開,難保不會挖掘出當年的實情,那是他的秘密,絕不容外人知曉。所以,他拿姜子音最在乎的名節威脅她不許吐露半個字。
如果姜子音守不住當年的往事,說了出來……
“是,馨兒去看姜妃。”林馨兒見西門靖烈知道,也就不再隱瞞。
“看她做什麼!”西門靖烈的語氣裡盡是責怪與防備。
這讓林馨兒更確信了西門靖烈對姜子音的威脅。
“馨兒是受太子的託付去看望太子的母妃。”林馨兒道。
“他自己不會去麼?”西門靖烈的戒心只要升起就是極重的,輕易打消不掉。
“太子怕他跟姜妃的事有了瓜葛,怕人說他們母子勾結的閒話,所以不敢去。”林馨兒解釋道。
“這個太子,就是這般膽小怕事,怎能擔當大任!”西門靖烈一把將林馨兒甩開。
林馨兒跌跌撞撞的閃到一邊,揉著被捏痛的手腕。
這樣說西門徹還確實是“合情理”的,林馨兒見西門靖烈信了幾分,臉色緩和了一些。
但是,西門靖烈又問,“姜妃給你說了些什麼?”
林馨兒咬著唇,似乎不願說出口。
“說!”西門靖烈厲聲斥道。
“姜妃她……她嘲笑馨兒……所以,我們並沒有說什麼,而是……起了爭執,”林馨兒不得不說下去,吞吞吐吐的道,“後來,二皇子不知怎麼突然去了,勸說馨兒與姜妃,馨兒之後便離開了。”
這也是情柔所瞭解到的情況,她應該也是對人這般講述的。
西門靖烈見林馨兒所說的跟自己掌握到的一致,方稍稍打消了疑慮,走到林馨兒跟前,“你也是要嫁給朕的女人,少跟朕的皇子們拉拉扯扯,尤其是西門痕。你原本就是軒王妃的棄妃,朕要冊你為妃還要力排眾議,若是你再與西門痕之間傳出什麼不好的話,就是讓朕為難了。”
“是,馨兒明白。”林馨兒抬起低垂的頭,“那太子殿下呢?其實在旁人看來,馨兒跟太子之間關係是比較近的,而且還要跟太子一起去北疆。”
“朕知道太子的心思,他能從軒王手中將你帶回太子府,也是鼓起不小的膽子,若非他有意與你,定然不會這麼做。”西門靖烈道。
當他知道西門徹因為林馨兒與西門靖軒較起了勁兒時,首先想到的是他的兒子要比他當年有勇氣,雖然西門徹別的方面比較弱,但是針對自己想要的人的上面卻強過了他。
不過,這樣的勇氣也有些不大好,換做是面對的他,西門徹可否還敢如此?
若是還敢的話,以小見大,是不是終有一天會亟不可待的窺欲這江山龍椅?
雖然,西門徹是他的兒子,若是西門寅的病好不了,他便是唯一一個能夠繼承皇位的,所以現在,不管怎樣,他都要保西門徹,替他作安排。
但是,若是西門徹不念他的這種情分,反過來跟他爭起來又該如何?畢竟他現在正值壯年,龍椅還沒有做夠,即使是自己的兒子,也不想退讓的。
西門靖烈突然好煩惱,音調一轉,冷聲道,“之後,你讓他清楚朕決定要你,看他如何。”
也就是當年如太妃的情形要重演一遍?
林馨兒故作錯愕的看著西門靖烈,如太妃在他心裡多少都是個結,他想讓自己站在當年先皇的位置上再來一次?
“朕累了,寬衣吧。”西門靖烈不想再談論下去,也沒什麼好再談論的。
林馨兒的手腕還很痛,揉了揉,抬手幫西門靖烈去解衣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