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不是說他和李元昊還有聯絡麼?”
陳元說道:“是,我敢肯定他和李元昊還暗通曲款,不過沒關係,有的時候對人不要太強求了。不知道為什麼,我對那些依然保持對李元昊忠心的党項人現在有些佩服,如果以後有可能,交個朋友也是可以的。”
兩個人忽然又看見了白玉堂,陳元指著白玉堂問道:“他現在怎麼樣?”
劉平點頭:“不錯了,最少他不教士兵練梅花槍了,上一次他打的也不錯,是所有參戰的部隊中殺敵最多的。”
陳元的眼睛向白玉堂看去,只聽到白玉堂手舉長槍在那吆喝著:“刺再刺只要你們能一槍把對面盾牌刺穿,你們就能活著從戰場走下來”
那些士兵每一個的面前都放著一面盾牌,盾牌牢牢的固定在木樁上面。他們用力一槍一槍的紮上去。
有個士兵的姿勢顯然讓白玉堂很不滿意,他走了過去,拿過那士兵手裡的槍:“不是雙手的力氣,你看著,出槍的時候先用腿蹬一下地面,然後腰身也要用力,是你的腿,腰,肩膀,還有雙手都用上力氣才可以再試一次”
那士兵照著他說的去做,一槍扎過去之後,那盾牌果然一陣劇烈的晃動,彷彿要碎裂一般。
白玉堂點頭:“不錯,再來幾次就可以扎破了”
陳元高聲喊道:“玉堂”
白玉堂看見他,忙的跑了過來:“哎呦,陳大人來了?”
陳元笑著摟住他的肩膀:“怎麼樣?在軍隊還習慣麼?如果你覺得上戰場已經過癮了,我現在調你回去。”
白玉堂一瞪眼睛:“那怎麼成?我跟你說陳兄,哦不,陳大人。”
陳元看著他:“你還是喊陳兄吧,那樣我會舒服一些。”
白玉堂點頭:“不管喊什麼吧,我現在覺得在戰場上和那些兄弟在一起挺開心的,回去你幫我跟皇上說一下,看看能不能把我留在這裡算了。”
陳元想了一下:“這個可能不太好辦,怎麼說你也是包大人手下的四品護衛,我這次是藉著讓你來保護我的安全的名義,這才能把你調來的。”
白玉堂有些失望,他真的覺得在軍隊裡面要比他被包拯派去跟著顏查散查案子舒服多了。也比他混江湖有意思。
江湖上爾虞我詐,破案的時候要仔細小心。但是軍隊不一樣,特別是自己這支部隊,充滿男兒的血性。那戰場上把命交給身邊同袍的感覺,那一群兄弟並肩殺敵的情意,真的比江湖義氣要重多了。
陳元看著他的臉色:“你真想留在部隊?”
白玉堂點頭,反問一句:“我幾時騙過你了?”
陳元想了一下:“好吧,回去我來試試。不過我可不敢跟你打包票,你知道的,查散對你看的很重,我怕他不肯放人。”
白玉堂已經鐵了心要來軍隊:“他那裡交給我了,我去和他說過。”
三個人正在說著,只見遠處司馬光走了過來。他已經能丟掉柺棍了,只是走路還有些吃力,看起來一瘸一拐的。
“陳大人,我正在到處找你。”
陳元看著司馬光那一身穿著身上的軍服,嘴角泛起一絲笑容來。
在部隊裡面必須穿軍服,這是部隊的規矩,陳元在一開始出征的時候就遵守著這個規矩,只有司馬光剛來那幾天,還是不肯脫下他的長袍。現在他肯把這軍服裝上,最少說明他對武夫這個角色已經不是那樣的厭煩了。
“司馬監軍有話但說無妨。”
司馬光深深吸了一口氣:“在下認為,陳大人有些不信任下官。”
陳元問道:“哦?此話從何說起?”
司馬光說道:“雖然下官和陳大人有些理念不一樣,但是都是想為大宋效力。下官敢問陳大人,李元昊被解決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