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的是佩蘭。她一直都守在房門外,沒有離開。臉上似乎還是一副難辭其咎的神情。
看著我推門而出的樣子,一臉想說什麼卻又不知如何開口的樣子。
我這個時候,也不知道該和佩蘭說什麼。所以,只好說,“胡梭現在在哪裡?”
我想,我是該去搞清楚這件事情的。
佩蘭說她並沒有下這樣大的劑量,可是空的情形與我的相比明顯就不一樣。那麼,到底是誰又加重了劑量?是故意,還是本著與佩蘭一樣的所謂的好意?還有,到底在哪裡找到空的?空昨晚到底如何了?胡梭大叔又是如何救的空?
這些個問號一直徘徊在腦海裡面,揮之不去。
“堂主他現在在白虎堂。”
“帶路!”
佩蘭走在我的前面,我不出聲地跟在身後。白虎堂?來到影月樓這麼多天了,只碰巧地到過朱姬那裡而已,所以,並不知道白虎堂在哪裡。
到了白虎堂那裡,其他人看到我一聲不吭的到來,都有些害怕地閃到了一邊去。
“胡梭在哪裡?”
我問著白虎堂的人。
“稟樓主,堂主他現在在房間裡。”
於是我拿眼看佩蘭,叫她帶路。佩蘭無法,只好帶著我到了胡梭的房門外。
敲門許久之後胡梭才來開門。他的臉色依舊蒼白,臉上還泛著汗。
“你們都下去。”
胡梭大叔對著身後的人如此說著,包括佩蘭在內的所有人都退了下去。
我跟著胡梭大叔進了他的房間,只有我跟他兩個人,這時的氣氛有些怪,因為胡梭大叔一臉凝重的樣子。
“胡梭堂主,你是否應該跟我解釋一下?”
百六十六 謝謝胡大叔
沒有兜圈子的直接就問了出來。是的,我現在急需一個答案,一個令人信服的答案。
“樓主希望屬下解釋什麼?”
胡梭大叔坐了下來,一臉不解地看著我。
心裡有些氣了。解釋什麼?我覺得,胡梭大叔心裡面肯定什麼都清楚,只是不跟我說。
“那好,那我請問一下,春藥的事件應該怎麼解釋?”
我幾乎是咬牙切齒地說著。差點就出人命了。我的命昨晚就沒了半條了。
“這個,佩蘭應負主要責任。”
胡梭大叔無視我的憤怒,如是說著。
“佩蘭是應該負起責任,但並不是全部。除了她,還有人給我們下藥了!”
我相信佩蘭所說的話。
“請樓主放心,屬下定會查明此事。”
等你查明此事的時候,希望我已經不再你們這裡了。
“那麼,你是在哪找到空的?”
“說來慚愧,最先找到凌空的並不是屬下,而是朱姬堂主。”
“朱姬?”
我疑惑了,不是胡梭大叔去找人的時間還早些嗎?為什麼會是朱姬先找到空的?
聽到是朱姬找到空的,心裡真不是滋味。
“那當時情況如何?”
他們,該不會…?蘇小凡你想什麼呢?他們肯定什麼事都沒有發生。好,鎮定!但是又急切地想知道著他們當時的情況。
“屬下趕到的時候,凌空就已經是像樓主剛才見到的模樣了。”
臉色慘白得連一點血色都沒有?整個身體都是冰冷的?是這個樣子?
“那朱姬在做什麼?”
還是十分在意朱姬當時的出現。
“什麼都沒有做,只是將凌空交給了屬下。”
“只是這樣?”
我十分不相信著胡梭大叔所講的話。可惜又不能去印證他所說的話的真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