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過來採摘，而是想讓她遠遠避開，“你說會有什麼事？”

姚淺搖頭：“不好說，最簡單的猜測就是，月華果可能要人命才能成長，以往採摘前就死夠人，可能這一次大家都比較剋制，所以他想推一把。”

姚淺的話，讓蕭玉質內心十分之震撼，這種事叫“最簡單的猜測？”

姚淺瞥了她一眼，輕描淡寫道：“這不是常有的事嗎？反正死的又不是自己門人，可能最多是散修。”修行界那幫真小人、偽君子不都是最喜歡這些嗎？

蕭玉質恍然大悟：“我知道了！”

姚淺挑眉：“知道什麼？”

蕭玉質說：“這次進來的散修不多，可能真沒死夠人。”

姚淺偏頭看著她，“嗯？”她怎麼知道沒死夠人？

蕭玉質錯愕地反問：“你不知道？”

姚淺困惑地問：“我知道什麼？”

“這次就是因為你才少了散修啊。”蕭玉質說：“你跟妖族的約定早傳出去了，大家都說妖族要在月之宮大開殺戒，一般散修都不敢來了，怕受池魚之殃。”

“而且我們宗門以前雖然弟子來月之宮，但不許採月華果，只讓我們採藥圃裡的靈植。”莫非內情就是如此？蕭玉質越想越覺得這猜測十分貼合實情。

她本來對月之宮可有可無，如果妖族換個人追殺，說不定也不來了。她可不想死，自己死了，誰幫她找同門？不過為了姐妹，她可以赴湯蹈火，哪怕自己，姐妹也會用心找同門的。

姚淺無言以對，還有這事？這麼說來，自己也算是救了不少無辜的修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