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偉潮的社交關係還是很簡單的,只要自己留點心,應該能查出些東西來,只是怎麼留心,倒是頗令陸漸紅頭疼。
此時的陸漸紅雖然已經意識到,如果能夠查到那個託付周偉潮的人,可以為這個案子帶來光明的曙光,但是他卻一點興奮的感覺都沒有。
周偉潮放下電話,心裡很是不自在,想不到陸漸紅這點面子都不給,又沒說要他高抬貴手,連個基本情況都不告訴自己,讓自己在岳陽的面前失了面子,在他看來,陸漸紅不是在堅持原則,而是現在翅膀硬了,自己也沒有了利用價值。
岳陽就在他身邊,見周偉潮這個樣子,勸慰道:“偉潮,這事確實有點麻煩,你朋友也是沒辦法,這是工作原則,你不要怪他。”
周偉潮道:“嶽總,實在不好意思,幫不了你的忙。”
“沒事沒事。”岳陽笑著道,“時候不早了,我送你?”
“不用了,我自己回去就可以了。”
看著周偉潮離開,岳陽的神情就變得凝重了起來,回了個電話給黃慶年。
婁鐵塔睡了個飽覺,看著身邊的老婆略有些發呆,翡翠人長得不錯,當時嫁給自己的時候,可是像得了個寶似的,捧在手裡怕摔了,含在嘴裡怕化了,過了幾年苦日子,現在倒騰點粉,日子也算是好過了,可是自從那天吸了粉開車被交警給抓了之後,一切都變了。
他記得很清楚,他一開始被抓進了交警隊,後來有公安局的人來接走了他,在公安局的一個黑屋子裡,那個笑眯眯的人說他姓任,是市公安局副局長。隨後說在他的車裡發現了五公斤的毒品,夠賞他一粒花生米的了。
帶五公斤白粉出來,怎麼可能?慶豐嚴得很,不可能讓人帶出來這些東西,婁鐵塔當場就尿了,因為他知道對方是在陷害他,可是自己卻根本沒有任何的反抗餘地。
能夠出來,是要自己幫他弄清楚慶豐的情況。
婁鐵塔沒有討價還價的資本,他清晰地記得自己在離開的時候,那個任局長還是笑眯眯地說,不要耍花樣,不然會讓他後悔到這個世上來,當然,如果表現得好,可以給他改過的機會。
又是棒子又是棗子的,婁鐵塔一個粗人只有乖乖就範。
翡翠翻了個身,見婁鐵塔託著腮看著自己,暱噥了一句“死相”。
婁鐵塔猛地撲了上去,幾把扯掉女人的內褲,把跟他名字一樣霸氣的傢伙硬邦邦地捅了進去。
“哎呀,疼死了,你輕點。”翡翠叫了一聲,推著婁鐵塔的胸脯,可是在婁鐵塔聳動了幾下之後,推的動作已經變成了抱,嗯嗯嘰嘰地道:“慢……慢點……弄壞了。”
任克敵還是很滿意的,婁鐵塔這小子雖然膽子小,但是記憶力卻是很強,在他的提供下獲得了一份非常詳細的慶豐村地圖,這為將來的行動提供了非常好的條件。另外婁鐵塔還提供了一個訊息,古井縣工業開發區的天鷹服飾公司破產之後,廠房就被租了下來,掛了一個企業的牌子,其實是用來從事毒品的生產。
任克敵立即將這個情況向陸漸紅作了彙報,陸漸紅沒吭聲,任克敵道:“陸書記,我看是時候了,透過近期的排查來看,與黃慶年直接接觸的銷售網點已在我們的掌握之中,沒有發現有新的點。”
陸漸紅卻是道:“今晚上我的車,跟我一起去個地方。”
夜深了,陸漸紅坐著任克敵開的車,到了周琦峰的住處。這是他約好了的。
周偉潮在家,見到陸漸紅來,依然熱情得很,只是陸漸紅還是感覺到他不自覺中的冷淡,心頭微微一嘆,便笑著坐到了周琦峰的對面,道:“周叔,這麼晚打攪您休息。”
周琦峰擺了擺手道:“偶爾能與你說說話,還真不容易。”
陸漸紅就笑了,道:“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