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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部分

xìng命只抵得上‘誤會’二字?”

“這事沒有討論的價值。”朱樉顯然不想談這個。

他雖然是個沒有希望繼承皇位的皇子,但是他也不想惹火燒身。

他從就藩國回來的,對有些事只可意會,不可言傳,是深有體會。

許仙說:“沒有討論的價值?你們這幫傢伙……從百姓到現在才多少年?朱元璋起兵為的是什麼?難道就是為的趕走蒙古韃子,然後讓你們做威做福,隨意縱馬撞殺百姓嗎?”

“住口!”“大膽!”

朱樉與—應隨從盡皆喝斥許仙直呼老朱名諱,對老朱的不敬。

許仙猛地張開雙眼,看了—應隨從一眼,那—應隨從當場不敢出聲了。許仙又閉上雙眼。

朱樉也為許仙嚇住。剛才許仙張開雙眼,他分明看到了許仙眼中有光華閃爍。那看—應隨從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個螻蟻—樣。

這樣的眼神與他們這些權貴的視平民為螻蟻是絕對不同。他們依仗的是勢,更加像人—些。而許仙剛才,他只在有數的得道高人身上看過,是那樣的出塵、淡漠,彷彿輕輕一下便可以定人生死似的。

朱樉身邊的—應隨從自然更加不敢出聲了,因為他們才是許仙jǐng告的物件。那一眼,使得他們覺得自己隨時都會死去似的。

這不過是yīn神審問鬼魂的小技巧。許仙審過yīn,也便會了。很簡單,卻很實用。

不要說隨從,就是朱樉想到了許仙的另一個身份,高人。一個可以不在乎世俗,不在乎皇權的人。

不!沒有人可以不在乎皇權的。

皇權是朱樉最大的依仗,他也自然是皇權的最大維護者,他是絕對不希望撕破臉皮,有人凌駕於皇權之上的。“你還能笑得出來?你根本就不知道他們的實力,他們很快便會包圍這兒的?”朱樉威脅道。

許仙卻笑著說:“他的兒子是不是病的很重?”

朱樉下意識的點頭,他是見過胡沛了。

如果一開始,御醫的安神湯還有用的話,現在則是時時刻刻處於痛苦中。

許仙笑了。

朱樉臉一紅,是羞怒的紅,他覺得許仙是在笑話他,這讓他極不開心,開口說:“過去了盞茶時間了。許仙,你真的想在這種毫無意義的事情上浪費時間嗎?我明白,你很憤怒,也很無奈,但你只要選擇合作,跟著我走,我保證你有大把大把的機會報復他們。”

“不是無奈,是剋制,但……我慢慢的有些剋制不住了。”許仙笑了笑。

“你現在的心情很惡劣,我能理解。”朱樉笑了,他根本不知道如果許仙剋制不住,將發生什麼。是啊!凡人又怎麼會知道惹怒一個修道者會有怎樣的後果。

他們早忘了,早忘了鬼神的存在。他們只記住了紂王得罪了女媧,女媧也不得不委曲求全;他們只記住了孫策斬殺于吉;他們只記住了仙人不能亂來……他們只記住了他們想記住的。

朱樉拿起酒壺,先給許仙倒滿一杯,又給自己倒上,隨後端起酒杯:“喝杯酒吧,希望能讓你的心情好轉一些,儘快做出選擇。”

“選擇什麼?跟你走?然後治好那位什麼公子,再讓他禍害百姓?”許仙淡淡說道。

“有必要說得這麼難聽麼?”朱樉有些笑不出來了:“至少,我能讓你和你的朋友們平平安安活下去。”

“這個世界承平太久,世人已經失去了敬畏之心。”許仙一飲而盡,隨後輕輕把酒杯放在桌子上:“我曾經以為以我的身份,沒有人敢對我動手。偶爾發生了衝突,略施薄懲就好,應該盡力避免把事情鬧大,這樣對大家都有好處,現在我才明白,我錯了,錯得離譜。當然,你們也不是有意來觸犯我、欺負我的,推著你們行動的只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