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梨花帶雨,讓人感覺到一股心疼。
不過這意思朗也聽明白了,大概是因為這個子莜長得漂亮,長安的某位大官想要納她為妾,她不肯並羞辱了人家一番,從而惹上這殺生之禍,可憐的是她的家人都為了保護她而丟了性命,她必須保著這條命才對得起家人。
“你跟著我走吧!我帶你回蕭家莊,蕭伯伯應該可以安頓你。”不知為何,朗此時的正義感十足,竟拍著胸脯應下了子莜的請求。
“你——”冷凌風倒是有點搞不明白朗了,她什麼時候變成大善人了。
“我什麼我,我這個小邪魔就不能做點好事?”朗頭一揚,對冷凌風的疑問不屑一顧。
說罷,朗竟扶著子莜上了一旁學鳩的背,然後自己也爬了上去。
“我怎麼辦?”冷凌風看著自己就這麼被扔下了。
“涼拌,雪鳩,我們走。”
只聽長鳴一聲,雪鳩已經翱翔而去,只留下一臉無奈的冷凌風。
“好妹妹,這個是我在長安的時候,一位娘娘送我的,我現在轉贈與你,算是謝謝你的救命之恩。”才剛到蕭家莊,子莜就拿出了一塊玉佩。
“這個漂亮。”朗接過一看,是一塊上等紫玉,而且形狀是不常見的花形,確實是很美。
“真的送我?”朗似乎還有點不確信子莜會送她,又問了一遍。
“嗯!”
“那我就拿著了。”朗邊說著,邊掛在了自己的脖子上,掛之前還聞了聞,似乎有種很好聞的香味。
朗回頭向蕭家莊走去的時候,竟呆住了。因為門口站著一個男人,一個怎麼說呢?這個男人很好看,但他去和冷凌風不一樣,如果說冷凌風是太陽,那這個男人就是月亮;冷凌風是陽剛,而他身上散發的,卻是一種陰柔美,甚至超過女人,朗從未見過如此漂亮的男人,難怪有點看呆。
“你們是什麼人?”不對啊!義父和他說的是一男一女,還有哪有女人這麼直直的盯著男人看的?
“我是朗,你又是誰啊?”漂亮男人的問話喚回了朗的思緒,朗反問到。
“蕭遙,裡面有人等你。”這個蕭遙實在是酷,冷冷的回答了朗的問題,就徑自走了。留下了一臉不爽的朗。
“跟我耍酷!哼,我要征服不了你,我就不叫朗。”看著酷酷的背影,朗的好勝心被徹底激起。
“若昕,真的對不起。我沒保護的了言詩。”朗站在淚流滿面的若昕面前時,竟有些手足無措。
“其實,我感覺得到,姐姐沒了,我們是親姐妹,是孿生子,生命之中是有某種感應的。我知道姐姐無憾了。我不會怪你,真的不怪。我哭,是遺憾我們姐妹未能相聚,是遺憾她到死都沒能知道自己是明家的子孫。”若昕對朗說著,淚就這樣的靜靜的淌著。朗在邊上看得好心酸。
“可是,曦呢?你打算怎麼辦?”言詩已經去世,似乎曦也感覺到,若曦就是寧兒。朗不知道,接下來她會作何打算。
“沒有怎麼辦?”若昕抬起頭,看著朗“他是我的姐夫,不是嗎?”
“。。。。。。”
“丫頭,你帶回來的姑娘已經安頓好了。”正當朗還想說著什麼的時候,蕭然從門外進來了。若昕用手拭了拭臉上了淚。
“哦!謝謝蕭伯伯。”朗回答到,“對了,我娘呢?”好像回來就沒看到。
“不好,我忘了。”一聽到朗問到暮情,若昕從椅子上跳了起來。
“怎麼回事?”朗被若昕突如其來的一下子嚇一跳。
“我再不去,恐怕蒼穹吃不消了。”若昕邊說著,抓著鞭子衝了出去。他們出去的短短一天,讓若昕看到了暮情絕美容貌下的“可怕”之處。
“到底怎麼回事?”朗不知所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