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如此的憐愛,讓她著迷地渴望著他。
“對,你就是我的家,那緊緊攀附的充實和幸福感,讓我有說不出的滿足,我再也不是孤單的一個人,我有你你是我此生最渴望的溫暖……”隨著他緩慢的話語,他一點點地往前推進,直至整根|沒入。
那樣緩慢的進佔和溫柔的聲語,帶來填滿空虛的完滿感覺,差點逼出她的淚意這就是彼此相屬,這就是圓滿
他開始慢慢的推進到最深處,再緩緩地抽|離到最遠處,一來一往間,他的眼眸未曾離開她;他的表情寫滿溫柔、寫滿憐惜,就好像她是他所得到過最貴重的寶貝。
她的鼻子感到一陣酸意,眼淚就盈滿眼眶;他和她是在這時空裡,彼此擁有的唯一家人……
除了愛情,他們還有親情。
“桐兒,我的桐兒……我愛你,永遠愛你,一輩子愛你……”他在她的耳旁說出最最動聽的誓言。
還來不及讓他激烈的動起來,她已經開始劇烈的收縮;一陣無以名狀、不可言詮的極度愉悅襲來,將她狠狠地推向浩瀚無垠的感|官之海,讓說不出的快樂浪潮,完完全全地將她淹沒
淚眼朦朧中,她看見他因她攀上峰頂的緊裹,而再也忍不住放開自己作激烈動作,因而有了無法忍受而心蕩神馳的表情……
在一陣令人無法抵擋的幸福感中,他們雙雙到達最高的境界,同時呼喊出最動聽的美滿吟聲……
她會愛他一輩子;她在心裡發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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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五章 相約
第二百二十五章 相約
蜜裡調油的新婚日子,飛快地過了十五天。
“明天我就必須回軍營……”秦崢不無遺憾的聲音響起;他正和她躺在屋簷上曬太陽,一如他們從前在逃難時有過的經驗。還好這面屋頂面對四合院外面,院裡的丫頭、下人瞧不見他們的熱情演出。
“什麼時候才會回家?抱著我啦……”惜桐緊抓著他的衣襟問。
“最快也要五天以後,我擱下太多事了,所以要趕緊補回來。我才不要抱你,怕掉下去就自行想辦法固定自己。”他側著身,滿眼寵愛的神色看著她,一隻手還撫著她的臉龐。
“有人像你這麼狠心的嗎?要做復健也不能用逼的方法。”她不滿的念著。
“復健?那是什麼?你這幾天說了好多奇怪的詞,我怎都聽不懂?”他輕輕地揉著她的耳垂,“我不狠心,你怎會早點好起來?你看你,才十多天,說話就沒問題了,現在就只差四肢的靈活程度。”
她埋怨的看他一眼:“哪有這麼快的?我可是從鬼門關繞一趟回來的人,再怎樣也要慢慢休養。”
“錯了不可以慢慢休養,我們從京裡回來時,我讓你安靜休養,結果幾乎沒什麼成效,還是綿志說的方法有效,所以你才會復原得如此神速。”他終於大發慈悲,將她護在懷裡抱著。
他這麼一說,引她想起早先的疑問:“到底是什麼方法?為何你不要他的幫忙?還像對仇人一樣兇他?”
他眼一眯,故作生氣狀的回答:“這麼多天你都沒發覺我在治療你?枉費我用盡心思,拼了命地勞動著。”
“你是指幫我揉捏四肢嗎?這又沒什麼,為何你要說得那麼嚴重?難道他幫我忙,你就要找他打個你死我活?”她努力地伸手想要摸他的臉,只可惜還是抬不起手。
他低頭在她鼻尖上輕咬一口:“他連四肢也不可以碰,我決不答應,不過他說的方法不是這個,而是這十幾天來我最常做的事。”
看著他曖|昧的神情,她悟了;原來排毒的方法就是和她行|房難怪那時他伸手打綿志,還說除非他死,才會讓綿志幫忙;總算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