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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部分

著心裡的難受,明明難過得想要死掉,卻硬撐著不讓自己倒下。

“師姐,你是傻子,我沒有見過比你更傻的人。”城兒下結論,就想做點什麼幫幫她,卻又什麼都做不了,實在是因為,這頭驢太倔了。

“我去偷窺三爺。”起身,卻是掠下了屋頂。鳳德宮,宮燈還亮著,而那個男人,就趴在桌案上睡了過去,殿裡的爐火已經熄了。這個傻瓜就不怕冷嗎?輕輕的給他披上袍子,視線卻是落在了他壓著的紙上。

天堂鳥,再熟悉不過了,她寫的詞曲。已經是碎片了,又硬被拼在了一起,字跡已經模糊得看不清楚了,她無奈,拿了一旁的紙張,重新寫了起來。

感覺到涼,他忽然就睜開了眼睛,就那麼看著身旁的女人穿著單薄的衣物提著衣袖寫著詞曲。

又是夢嗎?她這麼的涼,忽隱忽現就像是半年前走時的模樣,就像一個沒有生氣的孤魂。

起身,卻是小心翼翼的,就那麼從背後抱著了這個在忙碌著的身軀。

“為什麼這麼涼?”將腦袋放在她的肩上,他輕問,什麼情緒也沒有,就以為在夢境之中。

僵住,筆從手中劃落,她一動不動,猜不透他心裡在想什麼,就是怕,他這般輕言細語的背後,是更深重的痛。

“你身子為什麼這麼涼?”耐著性子,他又問。抱著她,感覺不到一點的真實,冷的像快冰,僵的像沒有生氣的木頭,飄渺得像沒有靈魂的遊魂,靈魂,去哪了?

……

她回答不上,淚卻是這麼的洶湧的掉著,想要離開,卻是被他緊緊的擁在懷裡,根本沒有抽身的縫隙。

“朕問你為什麼身體這般的涼?”這聲,是暴怒。扳過她的身子,他就那麼霸道的覆上她蒼白得毫無血色的薄唇。那麼用力的感受她的存在,卻還是冷得像塊冰。

“為什麼還是這麼涼?為什麼?”放開她的唇,捧起她的小臉,他輕柔的問著,俊顏上全是悲傷,彷彿不甘心,他拉著她走到鳳床邊上,將所有的棉被都裹在她的身上,亦是幫她暖著手,卻還是那麼的冰,沒有一點的熱度。

“來人,給朕加幾個暖爐。”朝外喚著,卻是依舊幫她捂著手。

殿外沒有人回應,他似乎忘記了鳳德宮一直一來都沒有人守,小南早就休息了,沒有人聽見他的吩咐。

“三爺……”看著他忙碌著,她輕輕的喚道,不帶語氣,不帶任何的溫度,就只是一聲喚。早就熱不了了 ,加再多的爐子,裹再多的被子,這身子,是涼的,就是涼的,再也不會熱了。

“你告訴我,為什麼這麼涼?你告訴朕,為什麼這麼涼?人不該是這個熱度,不是。”彷彿是怕,這死人才有的溫度,不是活著的人,不是。

給讀者的話:

今日加更的,親們,呼呼,卡住了。

一百四十回 又隱忍了

捂了好久也不見熱,他卻是急了,放開她的手,卻是怒,又恨。

“為什麼又要回來?為什麼又要這樣傷痕累累的回來?不是說好了一個月嗎?為什麼又食言?朕的寧兒早就死了,朕的皇后死了,你是誰?為什麼要和寧兒長得一樣?為什麼?”就那樣半跪下了身子,就那麼控制不住的吼出了聲音,他已經承受不住這痛了,早就承受不住了。

“穆寂風,感受這個熱度,感受到了嗎?冰的,死人才是冰的。”亦是小心的蹲下身來,她伸手握住他的大手,還是那麼的冰,還是一點熱度都沒有,就那麼認真的看著他的眼睛說著,那麼的絕情,一點希望都不給他留。

“所以,你又要走嗎?第幾次了?寧兒,你告訴朕,第幾次了?”跟這她站起身軀,他在她身後輕柔的問著,那麼的輕。

“三爺,我已經不屬於這個世界了,強求,也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