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你妹的,我才發現你想象力這麼豐富啊!”高騰沒好氣的說道。
“可我想來想去,這是最可能的情況了。就是你被張老虎的人請了去,然後去殺了劉麻子,否則你這時候為什麼提起劉麻子啊?”林峰聳了聳肩問道。
高騰沉默了一下,說道:“劉麻子死的那天,我就在他身邊,我是看著他死去的。但是,我本來是被他請去保護他的,可惜沒能做到,我和那個許福清在前面幹架的時候,他在後門被人捅了。我過去的時候,他正處於彌留之際,最後,他把他的一切資產都給了我,只要求我照顧好他的兒子,給他兒子一個普通人的生活。”
“我前天不是說要去辦點事麼,昨天就是去他家了,拿走了他所有的錢,然後讓他兒子和老婆去江南市了。我沒給他們留多少,也就一百多萬,夠他們母子倆好好的生活下去,不會太富,但也不會太窮。哦,他兒子才三歲,應該也感受不到生活改變的這個差異吧?”
頓了頓,高騰感嘆道:“你說我這人是不是有些無恥啊?去保護人家,非但沒保護好,最後還拿走了人家所有的錢,僅僅給他老婆孩子留了百分之一左右的錢。”
林峰卻是沉思了半晌,抬頭說道:“你無恥不無恥,這事兒咱們以後再研究。我現在腦子有些亂了,這麼說當天晚上你也在場,你就是那個最最神秘的保鏢?”
高騰點了點頭,林峰又說道:“據說那天死了十個,其中有四個是在麵包車裡被炸死的,不過我想的話,是你乾的吧?”
“就是我,當時心裡也特別的亂,所以劉麻子閉眼之後,我就衝上去結果了那些人,也算是讓他安心了。”
林峰似有所悟的點點頭,然後問道:“那我再問最後一個問題,許福清?我好像聽你提起這個名字,他不是死了麼?”
高騰這才恍然的拍著腦袋笑道:“哎喲,你看看我,我居然忘記了這事。你不知道啊,那天我真的碰見許福清了,就是那個我們當初一起追他,最後把他打進長江死了的那個。但是他當時沒死,居然在萬興鎮躲了這麼多年,當時他還特別怨毒的說,要殺我,然後去找你的麻煩。哈哈,不過,他現在確實是死了,老子親手開槍打的。”
林峰和曹水靜對視了一眼,說道:“呃,這個,許福清難道就是吳清福?”
“哎,對對,就是他,整個化名呢還!”
林峰只得無奈的說道:“據說,這個吳清福死不見屍,而且最大的可能就是,他還沒死,自己跑掉了。”
高騰一下子就蹦躂了起來,一臉不相信的叫道:“什麼?老子一槍正中他的右胸,他怎麼會沒死掉?”
“你怎麼就不一槍正中他的左胸呢,左邊才是心臟啊大哥!”林峰擺了擺手說道:“現在不是你有沒有一槍打中他的問題,就算你打中了,他也沒死,跑掉了。好在,咱們現在也知道了,那就沒事,提防著一點,不會出什麼問題。只是有一點要關心一下,那就是這個許福清,現在到底想要幹什麼?”
“幹什麼,當然是幹掉你和我了……”高騰很直接的說道。
“哎,我就奇怪了,他是怎麼知道我也在萬興鎮的?”林峰詫異的問。
高騰砸吧了一下嘴,說道:“我和他說的,想刺激他呢。”
“大哥,你找死能不拉上我麼?”林峰無奈的說道。
高騰一臉不在乎的說道:“嗨,你把他當啥了,不就是個修羅麼?當年我們倆能逼的他跳江,現在也能逼的他跳樓!”
“我根本不在乎那個傢伙,我只是很糾結的,我咋就認識你這人了呢?我這啥都沒幹的,咋還惹禍上身了呢?”林峰沒好氣的說道,“行了,別提這事了,回去之後在好好合計一下,晾那個傢伙也翻不出什麼大浪來。
現在你說說,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