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盤口,雖然下面的人一再保證說贏面極大,因為這個冷冰寒一看就知道不是一個經常玩車之人。
是不是經常玩車,或許在其他人根本看不出來,可對於他們這些精於此道的人,卻能從許多細節之處看出不同來。比如說看到好車時的第一反應、習慣看車的部位、走路時靠車的方向等等,都會有一些蛛絲馬跡。可這以上統統的一切,在冷冰寒身上連一丁點兒都找不出來,完全就是一副新丁的樣子。在他們看來,這兩百萬完全就是白撿的。
可即便如此,大老闆也極不願意接這個盤口。他知道,這次來的人都不是一般的角色,試想一下,連常少都只有在一旁鞍前馬後的張羅,那這兩位對決的公子哥的身份,又是何等的角色?真要贏了他的錢,這些公子哥會不會因此生恨?
大老闆雖然關係通天,可也是因為自己做事向來小心謹慎,不輕易得罪人。這次真要是惹惱了哪家的公子哥,即便一時間沒什麼大礙,可長久總不是一件好事。誰知道這個隱患會在什麼時候就突然爆發出來?
可盤口既然定下,現在要不接受對方的下注,擺明就是看不起對方,要是讓對方誤會了,那可就更是麻煩了。
左思右想之後,大老闆這才應下冷冰寒的下注,同時也在心頭打定主意,真要是對方輸了,這筆錢無論如何也要還給對方,藉機能夠結交一下這些大有來頭的公子哥,再多幾個兩百萬花得也值。而萬一要是輸了,六百萬他雖然肉疼,可也賠得起。
塵埃落定,比賽也即將開始。
刁文清自然是早就做好了一切準備,他全副武裝,連賽車頭盔都戴上了,一副職業高手的模樣,反觀冷冰寒,還是那身休閒裝,連手套都沒有,看他那身打扮,完全就像是出來郊遊的,哪裡有半點賽車手的風範?
看到這鮮明的對比,大家都紛紛搖頭,同時也更加堅定了他們下注買刁文清贏的信心,好些人更是紛紛加碼。而那些買了冷冰寒贏的,則也是忐忑不已,都不知道自己這錢扔下去能不能聽到響聲。還有一些經過掙扎之後,也去下了一部分刁文清贏的注。要是冷冰寒真的輸了,不也可以撈回一些損失嗎?
一旁的陳秋怡看到這個場面,猶豫了片刻,貝齒輕咬,似乎下定了什麼決心,從車裡拉開車門,探身從包裡拿出兩疊錢來,交給蘇夢熙:“去,幫我買冷冰寒贏。”
那疊錢全都是百元面額的大鈔,一百張一紮,一疊就是整整一萬元,兩疊就是兩萬。
“幹嘛?錢多了沒地方花不是?”蘇夢熙調侃道。
陳秋怡臉微微一紅,可又仰著脖子說道:“你又沒見過冷冰寒飆車,怎麼知道他就一定會輸?”
蘇夢熙就吃吃笑了。
都是圈子裡的人,大家平日裡的接觸也不少,對刁文清飆車的技術也算是知之甚多,完全達到了專業賽車手的水準。在她看來,即便冷冰寒平日裡也玩車,可距離專業這個水準還是相差甚遠,今天接受了這個挑戰,完全就是不自量力,自取其辱。在這種情況下,陳秋怡居然還買他贏,其中的緣由自然是不言而喻了。
見到蘇夢熙嬌豔的臉上那意味深長的笑容,陳秋怡似乎有些心虛,卻又欲蓋彌彰地解釋道:“1:3的賠率,說不定就會爆冷門,我可不是可憐那個可惡的傢伙啊。”
蘇夢熙白了口是心非的陳秋怡一眼,不滿地撅著小嘴說道:“那你怎麼自己不去?”
陳秋怡一怔,似乎連自己也沒有想明白,為什麼自己不去下注,而是要蘇夢熙幫自己?難不成潛意識中,心裡就有鬼?
陳秋怡連忙甩了甩頭,把這個想想就讓人心慌意亂的念頭甩到腦後,故作鎮定地對蘇夢熙說道:“切,我才不想讓這個可惡的傢伙以為我支援他呢!”說罷又搖著蘇夢熙的胳膊嘻嘻笑道:“好夢熙,你就幫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