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雄嚥了咽口水，眼神變得認真了許多。

當歌曲結束。

他再次聽了一遍。

在聽歌的時候，袁雄根據自己的經驗，自動將電子女聲換成了一個甜美少女的聲音。

這一換，在聽歌的時候更是讓他內心顫抖。

終於……

第二遍歌聲結束。

袁雄坐在原地又回味了一會兒，這才摘掉耳機，以一種不可思議的表情看向王默：“這歌，你真的是我做一頓飯的功夫寫出來的？”

王默道：“時間不重要，雄哥你先點評下，這首歌符合對方的廣告宣傳歌要求嗎？”

袁雄卻是答非所問，喟嘆一聲：“兩百萬……有點虧啊。”

心思聰穎的王默瞬間就明白了袁雄的意思，露出燦爛的笑容。

袁雄揉了揉眉心，又沉思了一下：“小王，你這歌200萬賣給高牛太可惜了。我這邊想想辦法，看能不能讓對方主動提高下價格。”

王默眼睛變亮：“有可能嗎？”

袁雄：“這才是我的職責。”

……

次日。

上午九點剛過，袁雄便拉著王默來到了劉正文的辦公室。

袁雄臉色有些嚴肅：“劉總，我們好好討論下王默昨天接的單子。”

劉正文察言觀色，一下就站了起來，馬上解釋：“袁哥，你先聽我說。高牛的廣告宣傳歌曲訂單是王默自己主動選中的，我早就說過這個單難度非常高，但他依然執著選了它。你可別將責任怪到我頭上。”

袁雄表情變得詭異。

劉正文繼續飛快道：“你若是不同意他選這個訂單，隨時都可以換。昨天影視劇訂單、遊戲歌曲訂單，我覺得都不錯。”

說著，他就開啟抽屜，開始找檔案。

“等等。”

袁雄制止了劉正文的舉動，似笑非笑道：“劉總，我並不是來讓王默換訂單的。”

劉正文一聽，暗暗舒了口氣，然後馬上笑意盈盈道：“我就說嘛，王默可是作曲天才，區區一個廣告宣傳歌曲怎麼可能難得住他。而且這個訂單的價格最高，最符合王默的氣質。反正我個人是很看好他能夠寫出好歌曲的。

對了……小王，你回去後有沒有認真研究高牛那邊的要求？還需不需要更詳細的資料？我昨天已經跟高牛那邊通了通氣，說我們這邊有頂級作曲人接了他們的單子，希望他們耐心等待，並且隨時提供後續支援。不過我並未透露是‘無言’接的單。”

王默笑道：“劉總，資料就不需要了。”

劉正文拿著一沓檔案：“我看還是要吧？資料越詳細，或許你越容易獲得靈感。”

“不是的。”

王默解釋：“這個訂單我已經完成了，歌曲發到了您郵箱，您可以看看。”

吧嗒。

劉正文手裡的檔案掉落。

他呆滯在原地，半響後才道：“你說什麼？”

王默重複了一遍。

劉正文又呆了呆，這才連忙拽過電腦，以極快的速度開啟了郵箱。

將裡面的歌曲檔案下載了下來。

戴上耳機。

點選。

播放。

幾分鐘後。

當一首歌播放結束，劉正文摘下耳機，看向王默的眼神已經變成了看怪物一般。

他張了張嘴，想說什麼。

最終卻只說了句：“變態！”

除了這兩個字，他想不出用什麼來形容王默了。

旁邊，袁雄見到劉正文的反應，嘴角勾起淺淺的弧度，暗道：如果我告訴你這首歌是王默一頓飯功夫做出來的，嚇不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