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言語,必須康浩從旁照顧的關係。
兩名苗人將黃石生連人帶木架送入鐵屋,便匆匆退去,倒是那位飛天豹子李昆很客氣,含笑對康浩說道:“教主因有急事待理,暫時委屈你們在這兒休息幾天,需要什麼物件,儘管吩咐門外值班的弟兄,他們會隨時送來的。”
康浩趁機問道:“敢問李老前輩,跟在下同來的還有兩位姑娘和十五名弟兄,他們都在什麼地方?”
李昆笑道:“放心,他們另由敝教派人招待,生活都很安適,不會有什麼意外的。”
康浩央求道:“能讓在下和他們見見面嗎?”
李昆搖搖頭,道:“礙於教主令諭,這要請少俠多多原諒了。”
康浩道:“李老前輩請轉告教主一聲,在下雖冒用太平山莊名義,此來並無惡意,而且,這位黃老前輩還是援救過貴教兩位公主的人……”
李昆截口道:“正因如此,教主才特命給你們二級待遇,以示優待,等事情澄清之後,自然讓你們見面,少俠請耐心一些吧!”說完,拱拱手,轉身鎖上鐵門,揚長而去。
康浩無可奈何,只得暫時放棄打聽湘琴和小紅的現況,俯身抱起黃石生,將他移放在室內唯一的一張床榻上。
他仔細檢查黃石生的氣血執行和內腑機能,果然一切正常,毫無異徵可尋,但看那張口結舌的情狀,又的確有話無法說出來的樣子,不禁焦急地問道:“四叔,你究竟哪兒不舒服?怎麼會好好的忽然得了失音症?”
黃石生緩緩舉起手來,指了指自己的喉嚨,“咿咿”連聲,仍無法成語。
康浩道:“莫非他們私下裡給你吃了什麼藥物?”
黃石生把手連搖,又似指頻指喉嚨不已。
康浩詫道:“你喉嚨不舒服麼?”
黃石生急忙點頭,一面用手撕扯著領口,似乎難過得很的樣子。
康浩忙替他解開領口,探頭湊近去察看,但仍看不出有何異處。
誰知就在他俯身察看之際,耳中忽然聽見一縷蚊蚋的聲音說道:“去看看門外有人偷聽沒有?就說我想喝水,向他們要一杯茶來。”
康浩猛然一驚,幾乎失聲叫了起來,急忙抬頭,只見黃石生向他霎了霎眼,又神秘地露齒一笑。
剎那間,他會過意來,便大聲問道:“四叔,你覺得喉中乾燥難過是不是?”
黃石生故作“咿咿”之聲,點點頭。
康浩便站起身來,疾步走到鐵門前,湊在視窗上向外一望,見門外正有兩名挎刀苗人,在往來走動。
其中一名苗人也看見了康浩,停步問道:“什麼事?”
康浩道:“病人口渴難受,請你給我一杯茶好嗎?”
那苗人答應了一聲,大步而去,不片刻,取來了一杯熱茶,由窗孔中遞給了康浩。
康浩稱謝接過,閃身掩在門後,見那兩名苗人仍在巡迴守望,並沒有湊近窗孔偷窺的企圖,這才匆匆回到床前,低聲道:“外面只有兩個守望的苗人,不會偷聽咱們談話的。四叔,原來你並沒有患病,只是裝成這樣子的麼?”
黃石生緩緩頷首,示意康浩將自己扶坐起來,接茶喝了兩口,才道: “咱們在客店裡就被李昆做了手段,我便知道事情已經敗露了,可是,又不知道你是用什麼藉口向鬼叟解釋的,為怕彼此言語不符,露出馬腳,只好假裝啞巴了。”
康浩道:“四叔,咱們的計劃全部落空了,再也想不到真正的逍遙公子龐文彬會在這兒。”
黃石生驚道:“當真?”
康浩道:“一點也不錯,方才坐在鬼叟右首的那個青衣文士,就是真正的龐文彬……”接著,便將自己所歷經過,詳細說了一遍。
黃石生聽完,長長吁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