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善以後要小心了,說不定連超速駕駛都要被請到首爾支檢喝咖啡”
“最近我們不提供咖啡,只提供清水,而且沒有熱的”
黑暗下,兩個女人各自捂著自己的胃,將一隻手搭在前座的靠背上,然後埋下自己的頭,發洩著止不住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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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沒想到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幽默了,以前的你好像沒有這麼能說”,直到下巴都有些痠痛的程度,趙若然這才反應過來,詢問著何美藝的近況,“研究院怎麼樣?你成為首席的時候都沒給我打個電話,我和我朋友說我認識一個賣過保險的檢察官,他們都不相信來著。”
“首席有首席的好處,也有首席的壞處。說實話,你努力了三年都沒有取得的地位,一個新人用不到一年就取得了,你會怎麼想?”
“如果法律允許的話,我會毫不猶豫的掐死你”,趙若然看著何美藝,何美藝看著趙若然,他們都在對方的眼神中到了相同的含義。不過,這種情況,或許在姜俊昊的身上也會發生。
一個出道兩年的演員,進入了前輩們十餘年沒有進入到的狀態裡,取得了大多數前輩沒有取得的成績,帶起了一種電影型別的風cháo,獲得了歷史xìng的成績。而且,最關鍵的卻是,姜俊昊並不是一個十分敬業的演員,他最想要成為的是歌手。
這是一種只要站在那裡什麼都不做就會讓人嫉妒的存在,沒人可以否認這一點。
氣氛到此,電影看不看下去也已經沒有了意義,趙若然一直對一個問題非常好奇,“到底是怎麼回事?這是真實案件的話怎麼可能會兩個人都無罪?”
不單單是趙若然,很多人都很好奇這個問題。
輕推了一下鼻樑上那副jīng致的眼睛,何美藝彷彿在一瞬間就給自己帶上了職業的氣息,“這是人權社會的弊病,也是法律和憲法的一個悖論。一罪不兩罰,如果一審宣判了皮爾斯無罪,那麼他就不能再為這個罪行負上另一種刑罰。檢察官起訴的時候就煩了錯誤,他被皮爾斯騙了,而且還被騙的很慘。”
說到這裡,何美藝的眉頭還不悅的皺起,“阿歷克斯的話多虧了有一個有錢的爸爸,那個律師團可以將影響這麼大的案件打成證據不足,一方面是因為證據確實有問題,另一方面是因為皮爾斯在阿歷克斯上訴的時候不同意出庭作證,哪怕會減刑。”
“等等這個細節影片中沒有啊”
何美藝不屑的笑了一下,“就算有也會被剪輯掉,這裡面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有問題。都弄出來,你讓韓國檢察官以後怎麼見人?”
只感覺到脖子後yīn風陣陣,何美藝口中的現實只讓趙若然感覺到通體冰涼,“那為什麼不起訴他們共同殺人?根據片子的話,美國人不已經審理出來了麼?共同殺人”
‘唉’的一聲,何美藝輕嘆一口氣,“當時是金融危機,在韓國經濟結構頻臨崩潰的時候,美國人沒有伸出援手,反而是大部分美國公司都中止了對韓國產品小]說}就手*打'的進口,從某些方面來說,這些問題間接的導致了大宇倒閉。”
“所以檢察官就處於自尊心一類的東西要推翻美國人的審理,弄個自己認為的真相出來?”,帶著不可置信的口吻詢問著,因為趙若然知道,這個案子的結局和影片中一樣,不了了之,沒有兇手,受害者無辜的場面地底。
何美藝鼓起臉頰,輕輕的點著頭,無奈的吐著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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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看完了電影,走出電影院之後趙若然才想起來去問何美藝,她怎麼會知道這麼多。
結果對方的回答是,她父親,就是檢察官
‘梨泰院殺人事件’的上映已經進行到了第三週,放映廳實時統計進一步下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