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想要進入國會謀得一席之地。
有人會問,大宇是不是不甘十年的寂寞,準備東山再起。
最後還有人會問,在這裡起到了重要作用的姜俊昊,他到底算不算代表了金家的意思。
無論是親疏遠近,那揮之不去的血緣關係就足以讓很多人都不相信你。從某些方面看來,姜俊昊到rì本去彷彿是最正確的決定,不然,他會是金家唯一一個在表面上參與了這件事情的人,也極有可能會是計劃失敗之後的犧牲品。
金悠麗的憤怒,也就源於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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憤怒可以讓人冷靜,但是面對子女受到了威脅的母親卻是無法保持冷靜。回到了自己的房間,是因為金悠麗知道自己需要安靜。
面對一直都在設法鞏固金家地位的金宇中和金羽誠,金悠麗一直都沒有做過任何的干預。為了讓金羽誠更加方便行事,她已經放棄了手中的大半兒權利,只不過,她卻是沒有想到金羽誠居然將姜俊昊當做了盟友之間表達信任的‘祭品’。
他可能是真心實意的想要幫忙,但是卻依舊不能掩蓋他內心那利用一切的本質。這種本質已經融入了他的血脈,在金宇中的教導下成長起來的金羽誠,他的一生都會帶著如此的烙印。
對於什麼重新振興家族的事情金悠麗沒有半點兒興趣,金家甚至都不算是什麼家族,它只是幾個金姓的人互相之間以血脈相連的共同體。
在當年沒有阻止姜俊昊離去,為的就是將這個不姓金卻是帶著血緣關係的兒子摘出去,人只能活自己的一生,為了一個共同體而付出一切的生活並不屬於姜俊昊。
這是一個母親可以送給兒子的最好禮物,因為她是金悠麗。
其實,這幾年來金悠麗已經卸下了身上的許多戾氣,但就是因為如此,三年前斬草未淨的後果此時方才顯現出來,誰能想到那黃基尚居然愚蠢到如此的程度,他根本就不知道什麼才叫做政治
獨自一人在心中氣憤著,突然響起來的敲門聲卻是讓金悠麗有些遲疑。直到門外的聲音傳了進來,帶著些蒼老,同樣也帶著些猶豫。
金悠麗立刻翻身下床,她兩步並作三步來到了門邊,開啟之後,卻是還忍不住露出了驚訝的目光。金宇中就站在門外,他的雙目有些渾濁,但是那眼神卻依舊清明。
“父親。”,金悠麗低下了頭,只能輕聲的說出了這個稱謂,多長時間了?金宇中從來沒有敲響過這道房門。
金宇中微張著嘴,就要脫口而出的話卻是換成了清理嗓子的聲音,“咳,我有些事情和你說。”,金悠麗‘嗯’的答應了一聲,轉而退到了門邊的位置。多少年來的工作早就讓這對父女互相之間看不出對方的心意,但他們卻還是會去看。
金悠麗很不高興,這不需要絲毫的掩飾,她的憤怒就是針對金羽誠,身為一個母親她有權利多想,她甚至可以認為自己的這個好侄子是在消除潛在的競爭者。
就猶如一部標準的電視劇。
……
……
走進屋內卻是隻有一把書桌前的轉椅,就連房間之中的擺設都讓兩人進入到了尷尬的境地,多少年了,金悠麗坐在床上,而金宇中坐在書桌邊的椅子上,這樣的場景,也就只有在她還未出嫁的時候才出現過。
尷尬的氛圍之下,卻是有著暖流在緩緩的流動著。
“羽誠不是故意的,他不是那樣的孩子,而且他是和俊昊一起長大的。”,金宇中還是開了口,在他看來,為了自己的兒子,金悠麗可是什麼都做的出來。
而金悠麗的回答也是如此,她只是沉聲說道,“我知道了,我不會怪他。”
“恩。”,談話彷彿又要陷入了僵局,書桌上的時鐘在滴答滴答的走著,此時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