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真的沒有想到會鬧的這麼大,現在早就不是九十年代了。有網路,有輿論,媒體攻擊zhèng fǔ形象也不是一次兩次了,每一次都可以取得很好的效果。電影協會組織人到檢察廳門口示威都只被抓進去了安聖基一個人,我真的不知道他們還會和過去一樣用這種方式來壓制輿論”,周俊大聲的為自己辯解道,他不明白,在現代社會,為什麼還會有這種事情發生,這根本就是不能想象的事情,mín zhǔ國家中根本不應該出現這種事情。這種事情應該是存在於書本中,熒幕上,北邊的那個世襲皇朝中
何美藝臉上的輕蔑越來越濃,她站起了身,無視著周俊開始蜷縮起來的身軀道,“知道為什麼律師是受人尊敬的職業麼?因為他們有很高的收入。知道他們有很高的收入麼?因為律師費很貴。律師費很貴就證明了窮人打不起官司,司法秩序的存在是為了那些能打得起官司的人,這裡面不包括窮人”
“不要認為有什麼公正真正存在,就連你們報社的版塊兒也需要很多錢才可以刊登訊息,還必須要經過總編的稽核”
周俊的臉sè越發的慘白起來,何美藝當然也好不到哪裡去。她終於明白了當初的一切,她終於知道了為什麼父親會在十年前這麼匆忙的從首爾被調離。
替罪羊被利用完了,他需要淡出大眾的視野,檢察廳的所謂保護政策就是封鎖他的一切訊息,擔當檢察官必將承受公眾的怒火,但是因為他知道的太多了,所以他只能被藏起來。
也是,當時也不是八十年代,不然,何東鈞早就死了
……
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房間裡的安靜卻是讓人心跳加速,並非是曖昧,即便此時只有一男一女呆在房間裡。
“我可以走了麼?可以的話,我還要告訴你,不要試圖去做什麼,根據最近的報導,檢察官們好像都瘋了。”,周俊用委屈的口吻說道,他現在只想要離開。
何美藝的臉sèyīn沉似水,她直接站起身走到房門處,隨著‘啪嗒’一聲輕響,她反鎖上了房門。
“你不能走,我沒那麼多錢去zhōng yāngrì報寫什麼報導,你是我唯一能利用到的人。”
“等下,我是娛樂部記者”
“娛樂部也沒關係,你需要知道的就是,這件事情因為你們而起,所以你們需要讓它平息,讓我父親安全。不然,我也不一定會做出什麼事情來”,何美藝信誓旦旦的說道,家人是她一直以來都想要保護的存在。
看著門邊那身高不足一米七的女子,周俊突然說了一句,“我是男人”
“那你不疼了麼?”
聽到了何美藝那輕描淡寫的語氣,本能的,純粹是出於本能,周俊的雙手回到了自己的襠部,保護起來。
……
……
就在兵役廳為姜俊昊的新聞釋出會的舉行而愁眉不展,深感恥辱的時候,東方神起在東京武道館的演唱會也進入了最後的彩排階段。
超過兩萬名觀眾的存在讓誰都可以熱血沸騰起來,這種感覺甚至比姜俊昊在醫院門口,慷慨激昂的說出那番話時更加的讓人滿足,這是一種虛榮心的極度體現,而觀眾們也會極大的滿足他的虛榮心。
舞臺很大,這是姜俊昊自從開始了歌手生涯之後登上的最大舞臺,看著成y字形向外延伸的舞臺末端,場地盡頭那黝黑的觀眾席仿若夜晚的無盡天穹一般。
空曠的觀眾席輕易的帶給了姜俊昊某種震撼的感覺,因為有了這種被震感的感覺他才算是一個歌手。這場演唱會可以讓他放下韓國那邊發生的一切,任何事情都不去關心,任何事情都不去想,他所需要做到的就是完成這一場演唱會,哪怕這可能是他人生中的最後一場。
這幾天來姜俊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