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認真聽,我在上高中的時候好像聽過這個聲音,就是想不起來了。”
藤井海斗的回答讓妻子驚訝,她認真的看了看舞臺,呢喃道,“不會吧,看上去他很年輕。”
漸漸的,藤井海斗的妻子也開始認真去聽,漸漸的,她好像也記得不知道在什麼時候聽過這首歌,好像也是在她年輕的時候。
川崎早就尋了一個角落在偷聽,金永旭也是在後臺閉著眼睛,彷彿睡著一般的享受著這聲音。
舞臺下還在指揮著秩序的久保涼子也停下了手中的動作,她看著監視器上正在演唱著的姜俊昊一時間愣了神。
暫且不說他為什麼保持著高聲調演唱還依舊這麼氣定神閒的好似唱搖籃曲一般,耳機中傳來的聲音讓她確切的感覺到了那種久石讓口中的‘力量’。
做為一個歌手,創作一首名曲,在這裡就好像是‘時間銀行’一樣。在年輕時儲存下記憶,在未來只要想取走,就需要去‘聽’而已。
665 三天之前
夜sè漸漸沉澱下來,東京國立競技場已經不復剛剛的喧囂,在寂靜的競技場內工作人員還在緊張的進行著收尾工作,上山容易下山難,裝配容易拆卸也不簡單。
久保涼子知道八成的事故都是在拆卸環節中產生的,這讓她不能有任何的掉以輕心。
在午夜之前大部分的收尾工作已經完成,久保涼子一一和工作人員道別,團隊的組成是那樣迅速,解散也是一樣。
心中未免有些失落,但是腦海之中揮之不去的卻依舊是那個聲音,久保涼子甚至可以想象明天媒體的新聞標題,‘讓六萬名觀眾閉上眼睛,靜靜聆聽的聲音。’
迴歸‘聽’的本質到底有多難?久石讓曾經做過一個形象的比喻,那就是讓他改行去寫搖滾歌曲。
無論多bāng的音響效果也無法重現這種全場人一起感動的時刻,就彷彿是人文哲學的概念一般,無論時代如何變遷,那種眾人心有所感,並且所感覺的東西就是同一種型別的時候。產生出來的力量已經涵蓋了所有作家能想到的華麗辭藻,甚至還帶上了一點神話效應。
就算是如此,久保涼子依舊不能原諒姜俊昊的擅自行動,而且他的這種行動,怎麼也不能讓她歸類為藝術家的怪癖。
這就和她父親有了外遇一樣,尋找靈感時不顧忌他人感受,真的是久保涼子的大忌。
“我想如果我道歉的時候不下車的話,你應該不會介意吧。”
地下停車場,一輛保姆車的車窗被開啟,姜俊昊半眯著眼睛,在車窗中露出了一張滿是疲憊的臉。
“對不起,我應該對你態度好一點。”
“不,你應該當我存在。”久保涼子面向姜俊昊,嚴肅的口吻聽起來像是jǐng告,“在你的合作伙伴因為你不能履行義務,而去檢視你的狀態時,你最起碼應該說句‘你好’。”
“你的要求過高了,他nv朋友去的時候才得到一句‘我過幾天就沒事兒了。’,他沒說‘你好’。”金永旭的chā口讓兩人的目光集中起來,這讓他不得不重新搖上車窗,假裝自己並不存在。
姜俊昊尷尬的撓了撓頭,這件事情從頭到尾都好像是他一個人的錯。但是在那種狀態下,他真的是什麼都做不到。
靠向保姆車拉mén的座椅已經被拉了出來,簡易的沉頭就放在正對著拉mén的那一頭。解決了這邊的事,姜俊昊決定不管是世界末rì還是核武大戰他都要好好的睡一覺。
拖著一副疲憊的面孔已經足夠可憐,但是面前的久保涼子卻好像不吃這一套。
“久石讓老師應該和你說過我的音樂了,兩部MV,我需要一個導演和策劃,我可以給你權利。”
“為什麼?因為你覺得很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