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並不代表他可以隨心所yù的在對方面前特立獨行。以往如果和母親的冷戰太過激烈,只要姜宇出面,姜俊昊一定會是去道歉的一方。不會有妥協般的勸說,他只是能讓姜俊昊意識到自己的責任和位置。
一家人,打斷骨頭連著筋,無論如何,都不能斷掉。
姜宇的底線這些年來一隻維持著姜俊昊和金悠麗表面的和諧,兩人之間的誤會太多,互相對彼此的看法也各有自己的一套定論,其實母親的定位就註定金悠麗輸多贏少,但就算是贏了,姜俊昊也不會很開心。
“爸,我回來了。”
走進房,打過招呼之後關房門,姜俊昊站在父親的桌前,看著桌正在寫的一副字。姜俊昊和法無緣,只是能看出姜宇落筆時那種行雲流水的流暢感,這是一門藝術,一種姜俊昊無法理解也不想去理解的文化。
‘心如止水’
“這是自勉。”
姜宇放下筆,沒有時隔很久見到兒子的那種激動。
“我不懂。”也不想懂。
“每種文化都有它存在的必要xìng,不能因為就看到它壞的一面就忘了它好的一面。我知道你不喜歡回去,但是隻要我們姓姜,我們就有必須要去做的事。”
姜俊昊低下頭,撓了撓鼻子,完全是一副懵懂的模樣,“我們到底為什麼要回去?”
“你爺爺病了,很嚴重。”
“盡孝?沒問題。”
姜俊昊公事公辦的口吻讓姜宇皺起了眉頭,說話的口氣也嚴厲了起來。
“其實這幾年你爺爺的身體一直很不好,人老了,很多事情也就會看開了。說不定這會是你見他的最後一面,到了那之後收起你的這副態度!”
姜俊昊平視著父親的眼睛,半張開嘴想要說些什麼,卻是因為那鬢角處的幾縷銀白髮絲而住了嘴。他只能默默點頭,順從父親。
“不出意外的話元旦之後我們就會去中國,調整一下你的工作時間,大概要去一週左右。樓去見你母親,她還有話要跟你說。”
姜俊昊點頭應是,然後退出房,輕輕的關房門。來到二樓的一間屋子前,他輕輕敲門。
“俊昊?”
“是。”
“進來。”
簡單的對話可以吐露出很多訊息,母親的聲音聽起來柔和了不少,這讓姜俊昊皺起了眉頭。只是在開啟房門的那一瞬間,又撫平了。
“回中國的事你父親應該跟你說了,這一次我就不跟你們回去了。對你我沒有別的要求,只說一件事,低調,切忌衝動。”
二樓的房是金悠麗專用,幾套畫具被散亂的擺放。母親正坐在窗前,語氣中少了以往的命令口吻,臉sè看起來也柔和了許多。就好像跟姜宇在一起的時間長了,那鋒利的xìng子也被磨鈍了不少。
“我不知道父親是怎麼跟您說的,我只能保證一點。如果有人說我是雜種、戲子,我會揍他;如果有人在我面前刻意的諷刺什麼,指桑罵槐,我絕對不會給他留下任何臉面。中國的一切我都不要,沒必要在他們面前卑躬屈膝。當年我還小,不懂事,不知道您受了多大的委屈,這一次回去我會聽您的囑咐不主動惹事,但如果真要有人以為能站在我頭,我不會給他這個機會。”
“我們是一家人!”金悠麗強調道。
姜俊昊搖搖頭,“在我心裡,您、我,還有父親,我們才是一家人!”
著面前的姜俊昊,金悠麗能感受到那種堅持,如同當年他離開家裡時一樣,沒有人能阻止,沒有人能勸服。身為母親的她很是欣慰,但理xìng卻讓她只能嘆了口氣,然後轉移了話題。
“今天寶兒會過來,原本是聖誕節那天我們打算在一起過,但是她說今年要和她的老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