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可以走出多遠。面對視線之外的未知,有些人的評價便可以剝去幾層神秘的面紗,盛名之下的人,往往是做出評價的最好人選。
喬治不知道布里吉斯和姜俊昊之間聊了什麼,一直到肯特和泰勒的聯袂拜訪,兩人之間的相處都十分理想化,他們的jiāo談雖然不多,但卻讓人能感覺到姜俊昊對布里吉斯的敬意。這些天來在姜俊昊口中布里吉斯都是一個給他找麻煩的老傢伙,他恨不得第二天就能終止合約,好把該去養老的人送去養老。而他今天的改變卻讓喬治驚訝,一直到吃完了午飯,賓主盡歡之餘,喬治才想起佩服這個老傢伙來。只是不到五分鐘的談話,兩個人的距離似乎就被拉近了不少,不在預計中的下午茶,也就這樣被抬到了桌面上來。
二樓。
“這裡就是衛生間。”姜俊昊對泰勒示意道,“你可能會不太習慣,不過很乾淨,你可以放心。”他儘量微笑著示好,又開始期盼會面早些結束。
泰勒看了一眼假笑著的姜俊昊,冷了臉道,“你在這裡等我,我還有話問你。”說完,她也不管姜俊昊是否同意,直接就走進了衛生間去。
該來的始終要來,一味的躲避也不是辦法。姜俊昊這才想要找一個詞徹底定義他和泰勒的關係,思來想去都覺得朋友不太合適,相熟的陌生人又太過牽強,只有……一夜*未遂的男nv?想到這裡,他這個只有過短暫一夜*經驗,並決定未來不再去體驗這個的好男人,率先尷尬起來。
泰勒走出衛生間,向著姜俊昊的方向走了過來,她站在姜俊昊面前耷拉著兩隻手,先是上下打量一方,似乎是挑剔這個男人當初有什麼讓她看得上眼,然後在姜俊昊不可置信的目光下,拽起他的衣襟擦了溼漉漉的手,就差再用那冰涼的小手拍打幾下這男人的臉頰,說一句老孃當初一時看走了眼。
“你幹什麼?”半晌,姜俊昊才起來發問。
泰勒笑著道,“不舒服吧?你有多不舒服,今天我來的時候就有多不舒服。”
姜俊昊一時火大,“是你要過來,又不是我邀請你”
泰勒笑的更歡了,“所以才只是用你的衣服擦了擦手,我昨天晚上接到通知的時候想了好久,到底要不要帶一把點三八過來。”
姜俊昊鄙視道,“切,你還不如說想我想的徹夜難眠”
泰勒點了點頭,“嗯,你也可以這麼理解。”她看了看樓梯口,屏住呼吸似乎是在聽樓下的三個男人正在談論什麼,大約十秒過去,發現什麼都聽不到,這才重新問姜俊昊道,“布里吉斯先生這個人怎麼樣?”
姜俊昊明知故問,“什麼怎麼樣?”
泰勒很好脾氣,“他對你音樂的看法。”
姜俊昊直接回答道,“他說我是天才來著。”
“天才?”泰勒重新打量了一陣姜俊昊,點頭道,“的確,天才這種生物一般都沒什麼風度。”
吵架鬥嘴等於打情罵俏那是情侶的事,姜俊昊不符合泰勒的審美,泰勒光身高一項就在姜俊昊那裡過不了關,兩個人是井水跟河水,能在一起呆上一個小時乃至於想要呆上一夜,都是一時間昏了頭。
走到客廳mén口,泰勒深深呼吸,她此行的目的除了表示敬意之外,還需要布里吉斯的評價,事實上,泰勒的父親和母親都是布里吉斯的歌mí。
正當他們要進去的時候,一句話傳了出來。
“對不起,我對新派鄉村不感興趣,也從不認為鄉村可以用來做rì記……”
接下來的話泰勒沒有聽見,剎那間她只是聽到了‘嗡’的一聲,然後腦子裡便好像被什麼東西塞滿了一樣。她能感覺到什麼東西瞬間就佔據了她的四肢百骸,就好像初中時代想要加入拉拉隊卻被以身高太過為由拒絕,結果不幾天後卻聽到了怪胎不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