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停留,徑直跑向了孫尚儒的房間。
這時,朱棠還在向孫尚儒和孫尚俍解釋如何來的武當和近幾日的事情。
朱棠無奈地說道:“哎呀,老大,孫姐姐,你們要怎麼才肯相信我啊,我來武當真的純粹就是來找你們的,我也不知道這武當派前前後後發生了這麼多亂七八糟的事啊。”
孫尚琂問:“你還好意思說,你突然來這麼一下,我們一下子在武當又得尷尬了。”
孫尚儒接著問:“我們這幾天在後山的樹林遇襲,你這幾天又在武當出現,怎麼會這麼巧?”
朱棠嘴幹臉急,說道:“老大,我真的不知道怎麼和你解釋,但我和這些事真的沒關係,你們剛剛問我的好多事,我甚至都不知道。”
孫尚琂反問:“不會吧,看樣子你在伙房混得也不錯,就沒打聽到什麼訊息。”
朱棠更加無奈:“孫姐姐,我在伙房就是做飯的,每天砍柴,挑水都來不及呢,我哪還能打聽這麼多事啊。”
朱棠又看向孫尚儒:“老大,我跟著你這麼久,我害過你嗎,我給你下過毒嗎?”
孫尚琂有些玩笑道:“誰知道給武當下毒的人裡,有沒有你啊。”
孫尚俍揹著凌虛來到房前,明珞顧不得敲門,直接推開。
朱棠一下委屈道:“孫姐姐,我和武當派又沒什麼往來,他們一群道士,我招惹他們幹什麼嘛。”
孫尚琂笑了笑:“好了,不逗你了。”
屋裡這才消停,突然,門外一個聲音。
“小儒,柳姑娘在嗎,可否請她再幫一下忙?”孫尚俍直接進來,邊走邊焦急問道。
房內眾人一下子不知所措,只見孫尚俍小心翼翼將背上之人輕輕放在床榻上,自己的髮髻都有些散落,孫尚俍顧不得這些狼狽,四處張望,看到了柳湘凝。
柳湘凝看到他近乎祈求的眼神,瞬間會意,一把摸住塌上之人的脈搏。
孫尚儒、孫尚琂和朱棠看著這個髒兮兮的人,一臉疑惑。
明珞吩咐門外的道童多燒一些熱水備用。
孫尚儒問向孫尚俍:“大哥,他是誰啊?”
孫尚俍回道:“他就是我師父,武當的掌門,凌虛道長。”
所有人都震驚了,朱棠更是不敢相信:“孫大哥,你說什麼,這位是凌虛道長?”
孫尚俍看到了朱棠,似乎也來不及想他為什麼會在這,沒有回答,對著明珞說:“師弟,你且看著師父,我去找兩位師叔來。”
明珞趕忙說道:“師兄,你一路揹著師父快跑回來,歇息一下吧,我去叫師叔。”
“不,我去。”孫尚俍斬釘截鐵,說著跑出了房門。
眾人還在疑惑今晚到底又發生了什麼事,只有柳湘凝,似乎什麼都與自己無關,只管給塌上之人摸脈,翻動眼皮,檢查。
孫尚俍先跑到清塵道長的房內,透著紗窗,看到他房內微弱的燈光,上前問道:“清塵師叔,弟子有要事相報。”
話音一落,兩扇門自動便開啟了,清塵手持拂塵出來,問詢:“尚俍,何事讓你這般驚慌焦急?”
孫尚俍走至孫尚俍身前:“師叔,師父找回來了。”
清塵道長大喜:“是嗎,那太好了,師兄他在何處?快帶我去見他。”這時,他似乎又想到了什麼,再問道:“師兄是否安好,是否受傷?”
孫尚俍點點頭:“師叔,師父他目前在小儒房間,師父怕是過了一段極其艱難的日子,不過師叔暫且放心,柳姑娘此刻正在為師父檢查診治。”
清塵道長一聽這話,臉色一下子暗淡了下來,雖然先前多番猜測,各種情形都有些心理準備,此刻這個訊息已然算得上是好訊息了,但實際聽聞後,還是有些不好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