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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5部分

顯帶著冒險色彩的,因為他並不符合市場經濟的準則。

從1990年開始,日本經濟逐已經漸走向衰退,對基本金屬的需求明顯放緩,而此時濱中泰男手中卻持有大量多頭頭寸。

這個道理上來說於是,住友集團他此時的多頭頭寸已經是帶著高風險和高虧損了,但是,作為交易代表的濱中泰男卻根本無視市場調節的規律,試圖以人力抗拒,這不是說不行,但是,他採取的卻是一種更加風險巨大的手段,他拉高現貨價格,從而帶動期價,對空頭形成擠壓,希望逼迫空頭止損離場來達到令自己全身而退的目的。這更是讓住友集團陷入了一個更大的陷阱。

濱中泰男畢竟小瞧的天下英雄。

和我一樣有眼光的還是存在的,看看北美財團的反映就可以,只是不同的是,北美財團那些人的判斷來自與他們的豐富知識和閱歷,而我的這種眼光,來的卻是後世所知道的歷史。

所以,在知道住友的基本目的以後以及北美財團的介入以後,我和顧東民都理智的沒有直接開闢戰場,在市場上阻擊住友集團,而是選擇一邊給住友創造條件,拉高現貨,另外一面卻暗地裡把空頭作大,畢竟,前面適當的損失在後面不但可以補回來,還可以創造更的的利益的。

我們一直也是這樣做的。

這段時間,在我們的積極配合下——也許,這也有著北美財團的功勞,倫敦金屬銅期貨的價格竟然緩慢的回升到了2710左右一噸,這已經足夠滿足濱中泰男的野心需求了,但是,就在最近的這個時候,倫敦金屬期貨交易中心的金屬銅價格卻出現了短時間的下滑,而作為其中控制銅交易領頭羊的濱中泰男,卻沒有出手阻擊,還真的是內有蹊蹺。

從顧東民給我的這份統計報告上來看,在最近的三個交易日中,金屬銅的價格已經逐漸的下落到了2680左右一噸的樣子,這就是說,濱中泰男在其前面努力了將近一個月的時間已經是白費的了,但是,這個時候的濱中泰男為什麼對這種行情保持緘默呢?

要知道,住友集團持有的,可是大量的多頭頭寸,價格每下滑一個美圓,對住友集團,那都是很大的一筆損失。

所以,加上從小凌那裡獲得模糊資訊,更讓我相信,這日本商團阻擊江西銅業在香港、倫敦市場的融資也的確不是什麼空|穴來風。

我沒有直接把江西銅業的話先點明,而是反問顧東民:“東民,你說,這裡面會有什麼樣的文章?”

顧東民沉默了一會,但還是嚴謹的回答我說:“暫時還看不出來,但是,這樣一來,對住友財團的損失可是巨大的,我想,作為濱中泰男,他不可能看不到這一點。”

我知道顧東民在處理投資問題時的態度,倒也沒有什麼,我點頭說到:“是呀,如果我是濱中泰男,那麼我自然不會放任期銅的價格走低,這個時候,濱中泰男怎麼說也應該知道了,在他的面前已經有了一個北美財團主導的大空頭了,所以,濱中泰男更應該這麼任性的就由著銅價走底了,這不是明擺著讓自己進四胡同的嗎?”

我頓了一下,先說了第一種可能:“會不會是濱中泰男故意給空頭方設定陷阱?故意給空頭留下空隙,要知道,這一手,濱中泰男在前年到去年的年間,可是也用過的呀,你看看,從1994年到1995年,因為濱中泰男控制了許多交割倉庫的庫存,導致倫敦金屬期貨市場的銅價就從1600美元每噸單邊上揚到3082美元沒噸的高位,價格的飛漲,讓空頭那自然是苦不堪言,最後只有割肉離場一途。這個時候的濱中泰男,不會又是玩這麼一手吧?”

正常情況下,是有這個可能的。

任何一種商品,在市場供大於求時,價格走低,市場呈現出熊市景象,相應的是交易量與持倉量也較小。在這種情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