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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已經不是打臉了,這是把人的臉面踩在地板上來回磨擦啊。
唐匪瘋了嗎?
他還不如一刀砍掉餘活水的腦袋。
“住手。”
一聲清喝傳來。
“是誰如此大膽,敢在我曲水苑鬧事?”
說話間,一個身穿紅色長袍又豔又媚的女人在人群的簇擁下朝著這邊走來,聲音又急又脆,看起來性子極其的潑辣。
“老闆娘來了。”
“老闆娘總算出現了,這回有好戲看了。”
“得罪了老闆娘,看他怎麼收場”
——
女人走到溪邊,並沒有停步,竟然繼續朝著唐匪走來。
她的身體懸空,雙腳踩在溪水之上,卻並沒有摔落下去。
修行者。
曲水苑的老闆娘竟然也是個修行者。
她看了一眼在溪水裡面咕嘟喝水的餘活水,又抬頭看向唐匪,出聲問道:“多大仇多大怨,要把人往死裡整?”
“他想殺我,我只是略作懲罰.難道有什麼不對嗎?”唐匪看著面前的女人,出聲反問。
“給我一個面子,先把他放了如何?”女人漂亮的眸子打量著唐匪,說話的時候插在髮髻間的那支金步搖也跟著輕輕的搖晃起來。
金步搖的前面點綴著一朵金黃色的小花,唐匪認識這種花卉,正合了老闆娘的名字:金雀兒。
唐匪的嘴角浮現一抹笑意,說道:“我連你是誰都不知道,為何要給你面子?”
“金雀兒,是這曲水苑的老闆娘。”
“老闆娘?”唐匪若有所思的打量著金雀兒,問道:“老闆是誰?”
唐匪知道,能夠支撐起這麼一大攤子事業,老闆娘很重要,但是,隱藏在後面的老闆才是關鍵人物。
沒有老闆在幕後遮風擋雨,這曲水苑包括這步步風流的老闆娘都要被人給吞進肚子裡,骨頭渣子都不剩了。
“先生,這種事情看破不說破。”金雀兒輕撩額前的秀髮,脆生生的說道:“老闆是張先生,李先生,也可以是黃先生,趙先生,還可以是你每一位會員都是我的尊客,都是我的老闆。”
“老闆娘說的好。”
“我就喜歡金雀兒這張嘴能軟能硬”
“誰不喜歡?”
——
“那恐怕要讓你失望了。”唐匪拒絕,他好不容易搭建起來的舞臺,演了這麼一出大戲,不可能就這麼被一個女人一吆喝就草草收場。
“先生,如果我們不同意的話,你是很難把人給帶出這曲水苑的。”金雀兒巧笑嫣然,出聲說道。
笑容很明媚,但是聲音裡卻充滿了威脅的意味。
“是嗎?”唐匪冷笑連連,出聲說道:“我是監察院第五處的副處長唐匪,奉命來捉弄一起重大案件的嫌疑犯,這是拘捕令.曲水苑確定要無視國法皇威,阻礙我們監察人員辦案嗎?”
“.”
金雀兒啞口無言。
這個帽子扣得太大了,她確實擔當不起。
嘩啦
唐匪提著餘活水的脖子,就像是拎著一隻小土雞似的把他從溪水裡面拎了起來。
此時的餘活水已經奄奄一息,看起來都沒辦法正常站立了。
也幸好他是個修行者,倘若是個普通人的話,以唐匪這樣的「懲罰方式」,怕是小命都沒了。
“如果在場沒有人反對的話,那我就把餘活水帶走了?”
沒有人反對。
他們怕再反對下去,餘活水要被唐匪給玩死了。
唐匪把餘活水丟給岸邊的沈嚴,由他給餘活水帶上電子枷鎖,然後倆人便在無數人的注視下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