辭其咎。”
嚴文利把手裡的毛筆一丟,眼神熠熠的看向唐匪,出聲說道:“成了,你過關了。敢當著我的面罵我的字一不天然二沒功夫的你唐匪是頭一個。”
“我根本就不懂書法,沒事的時候寫幾個大字,那也是為了附庸風雅說起來,這中間還有一樁趣事。”
“我去參加一個聚會,在場不少人揮毫潑墨,好不自在。聚會的主人提議每人都寫一幅字留念,我也被趕鴨子上架寫了一幅,結果在場不少人鼓掌叫好,說我的草書很有造詣,一看就下了好幾年的苦功夫.”
“從此以後,我就只寫草書。為什麼?因為草書要草,我寫的草一些,別人不認識,我也不認識。但是礙於我的身份,就只能誇我寫的好”
“卑職說話不知輕重,請院長責罰。”唐匪躬身行禮,態度謙卑的說道。
“哈哈哈,你都說了,你要在面對我的時候坦誠直接,毫無隱瞞。如果因為這個責怪懲罰你,這是不是代表我這個院長太不稱職了?”
鍾家園看的傻眼了,這倆人演的是哪一齣?
你們倆你儂我儂情深意切,小丑只有我自己?
嚴文利接過秘書遞過來的毛巾擦了擦手,然後上前拉著唐匪走到沙發上坐下,說道:“唐匪,雖然咱們倆是頭一回見面,但我對你是久仰大名了。”
唐匪嚇得趕緊站起來,表情惶恐的說道:“院長,你這是要折殺卑職了。”
“坐下坐下。”嚴文利拉著唐匪坐下,問道:“喝茶還是喝酒?”
上班的時候喝酒?這大哥.很猛啊。
“我聽院長的。”唐匪說道。
“那就喝杯酒。威士忌,國主送的。”嚴文利親自拎起酒瓶給他和唐匪每人倒了一杯,出聲說道:“我高興的時候喜歡喝酒,生氣的時候也喜歡喝酒。酒這東西啊,最能夠表達你的情緒。”
“證明院長是性情中人。”唐匪奉承道。
“性情不性情的,不好說。”嚴文利看向唐匪,突然問道:“別人都叫我瘋狗,你知道吧?”
“這就體現在院長剛才寫的那幾個字上面去了。”唐匪出聲說道:“忠君愛國,為君為民,應當是俠之大者.”
“帝國監察院,原本就是打擊犯罪,釐清罪惡的機構。有很多人不理解,甚至因此覺得院長觸犯了他的利益,冒犯了他們的權威。這也完全可以理解。”
“有所追求,也必會有所失去。院長雖然失去了一小撮犯罪份子的尊重,卻得到了國主的讚賞和萬民的擁護。孰輕孰重,我想院長已經用行動給我們做出了表率和選擇。”
嚴文利哈哈大笑,指著唐匪對鍾家園說道:“鍾處長,你手底下有這樣的下屬,有沒有感覺到壓力?”
“下屬能力出眾,發展的越好,那是院長領導有方,我只會感覺到高興和欽佩。今天我是他的領導,說不定很快他就是我的領導了。”
“不敢。”唐匪恭敬的說道:“我還要向鍾處多多學習,也請鍾處多多關照。”
“自家人,說這些客氣話幹什麼?”
“很好。”嚴文利點了點頭,說道:“聽了唐匪的話,我知道他已經對自己的身份和此番來監察院的目的有了一個清晰的認知,這些就不需要我再贅言了。”
“真正的戰爭要開始了,咱們監察院就是國主手上的一把尖刀,一把利刃。誰敢挑釁皇權,對帝國不利,我們監察院就要與其血戰到底。”
“是。”唐匪表情肅穆的說道:“願憑院長差遣。”
“我找你過來,確實是有一樁案子要交到你的手上。”嚴文利笑呵呵的看向唐匪,出聲說道:“你年紀輕,又是初來乍到,總要辦幾樁案子來立立威.”
“總不能讓那些老傢伙們背地裡說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