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雨雅有些不解,道:“阿寶只能是一個推出來的人,而他身後的勢力才是有些可怕的,而這段時間這人出入很神秘,甚至有些難以捉摸,你調查他很正確,可是你總要告訴我,你從他身上想要知道什麼?讓我心裡有些準備。”
李默思量一下,道:“其實他並不是完全的關鍵,我要找出他隱藏起來的人。”
吳雨雅終於動容了,李默的話在隱晦,也將意思說的明白不過,這幾年三合會的勢力滲透的厲害,天狼幫疲於應付,雖然不至於完全被吞噬,可是三合會這次可真是有備而來,就連趙雲龍都參與其中,吳雨雅道:“雖然我不知道他們到底為了什麼事情,但我能看得出來,他們策劃著一件驚天動地的事情。”
這一切存在的變數太多,誰都不知道如何是好,就算想極力控制事情的局面,可是大家都是有心而無力,畢竟是在人家的地頭上,就算是猛龍過江,也要量力而為,不然事情到了一個不可挽回的局面,到時候扯的關係太廣,對誰都不是一件好事情。
“阿寶的事情我會幫你注意,但我幫你的並不是很多,我雖然有一家自己的公司,但對於那些人來說,可以完全忽略不計,而這幾年來我也逐漸退出了公司的上層,做了背後的股東,經濟大權並不在我的手裡,做起事來難免會礙手礙腳,可是我還是希望你再能找到幾個盟友,無論你做什麼事情都會好些,畢竟這個社會是靠人際關係的,龐大的利益鏈才是王道。”吳雨雅說道。
李默點了點頭,雙方陷入沉默之中。
他們並沒有選擇坐車,而是步行著離開這片區域,由於是老城區,這裡的現代化氣息中夾雜著一絲讓人很舒服的鄉村氣息,這是一種很矛盾的氣息,但卻並不相互排斥,甚至李默對這種氣息很喜歡。當年他在長白山活動的時候,那種前不著店後不著村的地方都很適應,挖人參,獵一些小動物拿去街道上買,那是的他以為那個小鎮已經是他見過的最繁華的地方了,而隨著他加入了天罰,開始了出生入死的生活,反而將那種心中所追求的生活給遺忘了,常年累月的奔走,讓他居無定所,甚至最後落在一個很落後的小山村,他也感覺是無比幸福的一件事情,因為那是的他們不用在去找人拼命,也無需在為了利益而去殺人,再者那時候還有狐狸,這個成熟的女人心思無比的成熟,總是用那野蠻的溫柔為其撫摸心中的創傷,那些小時候的不愉快就被摸的平平的了,也許他很依賴狐狸的那種溫柔,成熟的女性給予他一種沒有來得及享受的母愛。
這是一個很矛盾,卻讓李默苦笑的問題,可是李默從來不排斥那種有些受虐的愛情,他能感覺到狐狸的發自內心的愛,和全心全意的關心。
有種觸景生情的味道,可是李默不排斥這種淡淡的傷感,他記得狐狸,按照狐狸的話來說,她是一個孤兒,沒有親人,只有李默這麼一個讓她看著順眼的男人,再者那些兄弟們只能用性命來保護她,可是心中卻沒有那種特有的感情,最後她倒在了李默的懷裡,用那隻帶血的手摸著他的臉頰,有些痛苦和不捨,卻並沒有那種怕死的後悔。
“你不能死,若你死了,我狐狸也要從這個世界上完全消失了,從此沒有人記得我,就算到了忌日的時候,連給我一杯濁酒的人都沒有。”狐狸的最後一句話,王紹宇記憶猶新。
所以,狐狸還活著,永遠活在他的心理。雖然有時候回味這個女人的時候讓他感覺很痛,可是他從來都不排斥,現在的他完全適應了這種痛,甚至有的時候他會將那些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們都會想上一邊,心中苦笑一聲:老大,你們不要怪狐狸,我想起你們,還真是沾了狐狸的光。
一種另類的存在,也許會陪著王紹宇走完人生的最後一段。直到永遠。他會帶著這段記憶,一起去地獄的那頭去找這個女人。
“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