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頭,「700也有可能,但風險很大,你需要考慮能不能拿住那麼多錢。」
「如果能拿住呢?」張景反問。
「想要更激進,可以反覆炒,同時風險也會成倍增加。」
張景點頭認可,話鋒一轉問,「格林斯先生,你欠投資人多少錢?還有機會還清嗎?」
格林斯搖頭,「拆東牆補西牆,我整整倒騰十年,欠債多達4.3億米元,這輩子沒有機會還清。」
張景不同情格林斯,這傢伙風光的時候很風光,投資大師、股神、穩定年回報率12%,騙了不少有錢人;豪宅、遊艇、豪車、美女更是沒有少享受。
這時芭比走到張景身邊,低聲道,「又有一家做空機構電話打進來買股票,他們要全部308萬股,450米元每股。」
張景看向格林斯問,「賣嗎?」
「太多了,」格林斯搖頭,「他們拿到股票不僅能夠用於平倉,還能釋放流動性,遊戲譯站股票現在看似一柱擎天,實則可能經不起反覆打擊,怕引起散戶集體拋售,那就完了。」
「所以應該怎麼操作?」張景問老男人。
「做空機構平倉壓力現在很大,」格林斯建議,「可以先賣58萬股,讓他們喘口氣,跟釣魚情況類似,一味硬拉,杆會斷。」
「明天開盤,」張景決定,「從米元賬戶賣出58萬股。」
一夜紛雜,有人開心,有人愁,太陽照常落下,照常升起。
清早從第三棟別墅廢墟里醒過來,徐酒早早在院子裡等,打哈欠張景向頭髮已經留長的女人打招呼,「早上好徐總。」
「早上好,」因為溫麗,兩人關係近,徐酒直白問:「你今天有賣出計劃嗎?」..
「計劃賣58萬股,讓做空機構喘口氣。」
徐酒漂亮大眼睛看著張景眨啊眨,「我很好奇,是誰在背後給你出主意?」
「咳,」張景清咳一聲,「咱們關係還沒到那一步。」
「聊正事,你上午賣,我下午買一百萬米元看漲期權。」
有人購買看漲期權,做空機構必須購買票平倉。
張景擔心,「會不會把做空機構壓垮?」
「不知道,」徐酒搖頭,「遊戲譯站股價終點,取決於機構最終承壓能力,我想說的是,他們很有錢,這麼多年一直是他們收割別人,不會很容易倒下。」
「做空機構柯爾文昨天閉盤前不是已經倒了嗎?」張景反問。
「沒有倒,是被迫躺平,不理會劵商壓力,兩耳不聞窗外事,不過,這件事情之後,柯爾文資本大機率會倒閉,信譽破產會導致融資成本增加。」
接著徐酒聊到羅賓漢,「現在這個時候必須考慮到「拔網線」,你沒有見過羅賓漢?」
「沒有。」
「你手裡有那麼多股票,沒有考慮到他是風險嗎?」徐酒詫異問。
「自然是有的,」張景聊天道,「李星早前給我的關係,我跟部落大佬達成交易,他們會替我搞定羅賓漢,「拔網線」之前會有訊息。」
「原來是索普,」徐酒點頭,「他父親是部落首領,還算可靠,這樣的話,股價預期還能再高一點。」
「多少?」張景激動問。
「600或者是700米元,」話到這裡,徐酒提醒張景,「你最好提前有計劃撤走,每天出一點,一是可以拉高看漲期權,二是可以逃頂,不要太貪心,不要想著賺那最後一個銅板。」
這已經是徐酒第二次提醒,為張景燥動不安的心,澆上一盆冷水。
九點三十分開盤,尤妮克
和格林斯操作,掛出58萬股,每股作價470米元。
掛心的事情沒有發生,掛售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