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是不給你治治,你這輩子永遠別想跑了,答我問話,你是那個府裡的?”
“我那個府裡的都不是。”
“少跟我來這一套,說!”黑衣蒙面人揚手要動,燕翎跨步上前,一腳跺在他心口上:
“說不說?”
燕翎腳下一用力,黑衣蒙面人悶哼一聲,身子一挺,可就是不說話。
燕翎俯身伸手,一把扯去了黑衣蒙面人頭上的黑布罩,敢情是個喇嘛。
燕翎道:“我讓你嚐嚐錯骨分筋手法的滋味兒。”伸手抓住那喇嘛右臂,一捏一扭。
那喇嘛身子抖了起來,頭上見了汗珠,只聽他咬著牙道:“你,你殺了我吧。”
燕翎道:“沒那麼便宜,你說不說,不說我還有更厲害的。”
那喇嘛咬牙不語,可是轉眼功夫之後,他身子抖得更厲害,臉上的內亂扭,眼珠子都凸
出來了,他受不了了,只聽他道:“好,我說,我說。”
燕翎一指落下,那喇嘛連喘了幾口氣,眼珠子突然一動。
燕翎飛快探掌捏他的嘴巴。
遲了,那喇嘛一張嘴,一股鮮血湧了出來,頭一歪,不動了!
燕翎伸手搭上喇嘛的腕脈,脈不跳了。燕翎鬆了喇嘛的手,怔了半天。
他沒想到這喇嘛這麼剛烈,竟肯嚼舌自絕也絕不說一個字。
憑燕翎的智慧,他知道,這喇嘛是跑來害二阿哥的絕不會錯,可是這喇嘛是誰的人,受
了誰的指使,這他一時就想不出了。
定過了神,燕翎想出了個主意,他抱起喇嘛的屍體跳窗進了那間臥房,把喇嘛的屍體往
床前一放,伸手從床下拿出了那個木頭人,攔腰折斷放在了喇嘛的胸前,飄身又跳出了窗戶,
繼續往西而去。
走了一條長廊,過了十幾間房子,燕翎還沒看見門,卻看見牆了。有牆就該有門,不然
從西邊往這個院子來,怎麼過來?燕翎沒料錯,又過了兩間屋,他看見門了,是個月形門,
一條石板路穿過月形門,逼到另一個院子裡。
燕翎心裡一寬,就要往那個月形門走。
忽聽一陣銀鈴般如珠笑語傳了過來,燕翎忙又退回屋角後,從牆角後往外看,隨著這陣
銀鈴般笑語,月形門那一邊走來幾位女客,一個個打扮得花枝招展,看樣可不是福晉就是格
格,裡頭只有一位淡雅樸素,那是玉瑤。
幾位女客談笑著進月形門,直往裡走去,只聽一位格格打扮的女客道:“二嫂這兒可真
不錯,平日都在宮裡,這兒還照顧得那麼好。”
那福晉打扮的少婦笑著道:“別臊我了,那用得著我操心。”這可是實話。
這位少婦被稱二嫂,不用說,準是二阿哥的福晉。
只不知道她們要上那兒去,要是上那間臥房去,準一個個嚇得花容失色,魂飛魄散不可。
別人嚇著就讓她嚇著,可是燕翎不能讓玉瑤也嚇著,這該怎麼辦?再看看那幾位,玉瑤一個
人走在最後,另幾位都有說有笑,只有王瑤一個人東瞧西跑的。
燕翎靈機一動,取下人皮面具,拾起顆小石頭扔了過去,他用的力道有分寸,石頭剛碰
著玉瑤就落了地,玉瑤一怔,很自然地望了過來。
燕翎趕忙抬手,玉瑤又一怔,隨見她趕上去跟前面那幾位說了幾句話,那位二阿哥福晉
道:“妹妹可別走遠了,馬上要開席了。”
那幾位走了,玉瑤急忙走了過來,一直到了屋角後,劈頭就道:“玉樓,你怎麼在這
兒?”
燕翎道: